挽回吗?”顾珩冷笑,“孩子不是困住女人的绳索,她也不是生育的机器,况且您也知道她在吃药,您连吃药期间怀孕可能致畸这种常识都不懂吗?”
竟然还能做出把避孕套扎破的事情。
顾珩想到这里就浑身透出一股子戾气,周遭气压低得让其他人都不敢抬头。
但作为他的母亲,沈静云还是争辩,“我问过医生了,她这种情况并不是一定致畸,也是有可能生出好孩子的。”
顾珩:“您就没想过万一?”
沈静云不以为意,“现在医术这么发达,只要检查做的到位,一发现畸形趁早打掉就好了,根本不会有问题。”
她并没有意识到严重性的态度让顾珩的眼神越来越冷,“打掉?让她为你的私欲受罪?”
“哪个女人不受这种罪?”
沈静云脱口而出这句话,才发现顾珩看她的眼神已经冷到极致,还流露出失望。
沈静云一慌,“我又没说错!”
“你没说错?”顾珩冷冷地注视着生他的母亲,声音有点哑,“从小到大您一直提醒我牢记您生我的艰辛,我也确实牢牢记住,可其实您自己根本不这么觉得,是么?这只是您作为女人该受的罪而已,是么?”
“我,我......”沈静云支支吾吾半天,面色难看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此刻再怎么样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顾珩已经不再企图想要给她讲道理,整个人平静下来,“您过去就一直对她冷嘲热讽,还让她到顾家罚跪,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对您做过,也什么都没有说过,就连这次,我看似维护她,但您不会不知道,我真正维护的是您,因为您是我的母亲。但我发现我错了。”
沈静云心里发慌,“顾珩!”
顾珩冷静地说完,“我不让她伤害您,您却要伤害她,那从此以后,她对您做什么都不过分,我也不会再阻止”
沈静云都快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恩断义绝的意思,她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她眼泪抑制不住地涌出来,又开始老生常谈,“我都是为了你,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以为我愿意使这种下作的手段吗?可是我为了你的日子能过好我不得不这么做。”
她擦了擦眼泪问顾珩,“难道你就不想要孩子吗?只要你们要孩子,她就一定要受这种罪。”
“我不会要。”顾珩说:“我跟她说过永远不会要孩子。”
沈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