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平面,幽深隐秘,他不知含义地笑了一声,“他应该是真的爱惨你。”
一句话让温烟愈发透不过气来,即使一阵阵清风拂面,她也感觉有天罗地网将她困住。
还是不愿放过她吗?
为什么就不能放手,任她自生自灭,让大家都好过?
“那是爱吗?不顾我的意愿像牢头看犯人一样看着我,关着我。”
她都不想去计较阮青荷的死了,她只求他跟她离婚,只求他给彼此一点喘息的机会,他却却不肯松口,甚至在这种时候想要她生小孩,还要偷偷给她吃药。
这真的是爱吗?真的有这种令人窒息的爱吗?
他知不知道,她都快要被他的控制欲逼疯了?
温烟手握紧栏杆,忍着心里的痛偏激地想,她做出的一切都是顾珩逼的,要是邹明洋利用她做出不利他的事也是他自找的。
都不关她的事。
温烟的情绪变化落于邹明洋眼中。
顾珩能做到这种地步,不爱说不过去,都可以说是一种执念。
但其实爱和控制只有一线之隔,太多的爱,只会让双方都很累。
邹明洋看着温烟想,他绝不会做这样的人,绝不会让感情凌驾于理智之上。
他先拿了纸巾递给温烟。
温烟接住,随手抹掉眼角的泪,他又拿出一把车钥匙给温烟,“要是憋闷可以在附近转转,但不要走远。”
温烟微的一愣,邹明洋对她笑。
温烟接过那把钥匙。
邹明洋和温烟一起吃过早饭才离开半山别墅。
林绾在公司找到他时讽刺了一句,“听说邹总都喝起安胎药了?”
邹明洋看向她,皱眉,“你不好好做你的复健来这做什么?”
那起车祸,也亏她事先给邹明洋打过电话,他才能及时救起她。
但她虽没有丧命,却落得个下半身瘫痪的下场,得靠轮椅才能出行。
邹明洋的“复健”二字又提醒了她现在是什么废物,她美艳的面容上浮过一抹怒气,但邹明洋自顾自地拿着食物喂鱼缸里的鱼,不看她。
她冷哼一声,“我是来提醒你,别忘了你把她弄过来是要做什么,是真的为了给她自由吗?别搞得好像她肚子里的是你的种一样。”
邹明洋的手指点在玻璃上跟着一只天使鱼移动,眼睁睁看着它吃完鱼食后又吃了一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