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情况,“虽然顾珩下落不明,但他们还是利用手段给他弄了死亡证明来瓜分他的个人财产和隆润,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拿着你们的结婚证争取最大限度的利益,把他的东西先抢回到你这里。”
温烟:“他没有死。”
没有死只要他一回来按照法律那些都还是他的。
“万一被他们挥霍了呢?”梁直看着温烟狠心说:“万一他就是死了呢?”
温烟的心一下子沉下去。
梁直:“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
......
保姆们和梁直都把房间找了个遍,没找到结婚证。
温烟让梁直把她送到另一套房子,之前两人分开那段时间顾珩住的房子,他们找到了一个保险柜。
只是温烟没有密码,试了几轮,都是错的,最后都自动报警了,才放弃,暂时搁置。
梁直说:“我先送你去医院。”
“不用。”温烟拒绝说:“其实我已经好得差不多,在家卧床休息就可以。”
她这样说梁直没再坚持,毕竟去医院不安全,他还有其他事,叮嘱温烟再好好想想密码后离开。
梁直走后,温烟用座机给孟唯打电话。
孟唯被关进去一段时间才放出来,出来后知道顾珩发生的事,她第一时间就给温烟联系,却联系不到她,这下听到她的声音都要激动哭了。
温烟电话里没有跟她多说,只让她给她买几种药送来。
孟唯效率很高,很快就来了,放下药,看着温烟苍白的脸,她拉着温烟手担心地问:“你不去医院行么?”
“没事。”温烟问她,“上次你有没有被我连累?”
一提这事,孟唯就眼圈发红,“应该是你被我连累。”
孟唯被关进去后才知道,她那个整天就知道打牌的父亲是听陆靖深的话把她骗回去的。
陆靖深和邹明洋串通好了,去带走急于摆脱顾珩的温烟。
孟唯自责地跟温烟说了这些。
温烟说:“不是你的错。”
错的只有她一个人。
两人对视,下一秒含着泪抱在一起。
温烟在孟唯走后,一个人把药吃了,自己进入书房反锁上门。
她再次尝试打开密码锁。
这次试了一次就打开了。
结婚证确实在里面,两本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