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身影狠狠地颤了颤转过身来,在风中摇摇欲坠。
警察和白医生一起走过来制止温烟,“你不能再刺激她!”
还试图拖着她的胳膊把她拖下去。
温烟用力挣开他们,对阮青荷说:“跳了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阮青荷苍白的面容果然波动的厉害。
温烟接着说:“你不想跳的,妈妈,你比谁都聪明。”
阮青荷的眼中流下泪来。
温烟恨自己的软弱,因为阮青荷的眼泪总能让她心痛,即使她并不是一个好妈妈,可她还是妈妈。
温烟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哄着她,“你下来,我会带你去见他,好不好?”
阮青荷却突然很激动,“你骗我!你在躲着我,你一直在躲着我不见我。”
“不。”温烟看到她激动地全身都在抖,下意识地往前一步,摇头,告诉她,“我是在帮您找她。”
阮青荷看着她的脸,不相信,沙哑的声音带着恨意,“你是那个人的女儿!”
温烟心头一颤,她更咽,“可我是您生出来的,是您给了我生命。”
阮青荷又觉得她说的对,神经质地点点头,“对,你是我生出来的,没有我哪来的你?”
她说着像是要讨债似的,向温烟伸着手臂,抬脚要走向她。
温烟害怕她失足掉下去,上前几步,扶住她,她直接两只手都抓住温烟的胳膊,咬牙切齿地说着,“你不能不管我,你不能不管我!”
同时用力地掐着她的胳膊。
温烟只是平静地说:“我没有不管你。”
在外人看来,精神不好的母亲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女儿身上,特别依赖女儿。
等阮青荷的平安落地,白医生就带人把阮青荷接过去。
阮青荷挣扎着想要抓住温烟。
温烟却眼前一黑,像一片轻飘飘的落叶般倒在地上。
温烟醒来时是在医院里。
岑陆穿着白大褂坐在她的旁边,他说:“你发高烧了。”
他是查房时,遇到被推进来的她。
温烟感觉自己的身体除了疲惫没有其他难受的地方,她问:“有吗?”
岑陆说:“打了退烧针,烧已经退了。”
说完他捋起她的袖子,雪白的皮肤上一片淤青,“还有,这是怎么了?”
温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