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终还是没有继续。
不是温烟反抗激烈,而是顾珩拉开她的腿后看了一眼后自己松手了。
他拧着眉,“痛不痛?”
温烟是觉得有点痛,但她也不好意思去看。
她问:“受伤了?”
顾珩起身下床,翻着抽屉,淡声说:“没那么严重。”
他翻出瓶药膏看了看发现已经过期了,又扔回去,对温烟说:“你先睡,我出去买个药。”
温烟猜应该是肿了,她坐起来说:“不用,我自己回去顺道买了就可以了。”
顾珩正打开衣柜拿衣服,闻言扶着柜门看向她。
温烟对他笑得懂事,“你是买服务的,这种小事我自己解决就好了。”
顾珩冷笑一声,“挺有自知之明。”他摔上柜门,居高临下地看着温烟,“那还不快滚出去。”
温烟面色不变,裹着毯子起身,露着笔直的细腿姿势别扭地从顾珩面前经过,到还雾气缭绕的浴室里找回自己的衣服。
但已经湿的不能穿了!
她拎着自己的湿衣服出去找顾珩,“我的衣服湿了。”
顾珩穿着浅灰色睡衣正好拿了一瓶冰水出来,仰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着咽下去,才看向她,冷漠地说:“已经钱货两讫,这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很拔那什么无情!
温烟眼神控诉,“被你弄湿的。”
她嗓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软糯。
顾珩喝水的动作一顿,要不是温烟现在换玉女风,配上她那幽怨无辜的表情,他会以为她故意勾引他。
不等他回答,温烟就自己进他卧室,一边进去一边说:“你弄湿的你得负责,我要先借用你的衣服。”
顾珩看着她的背影,没有阻止她。
温烟在他柜子里找出一件白t,穿到她身上正好遮住大腿,她很满意地出去。
顾珩以为她就要这样离开,视线在她白的晃眼又有不正常淤青的腿上扫过,冷声说:“脱下来。”
温烟捂住自己,“不脱。”
顾珩不喜欢屡次被忤逆,咬了咬牙紧绷着俊脸走向她。
雄性的危险让温烟敏锐地后退,但还是被顾珩逼到了墙根,就在他要从她身上扒下他的衣服时,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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