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小白莲吗?”
“你一直说是我勾引你爬你的床,那你知不知道那次就是她指使我同学给我下药,如果不是她,我会跟你睡吗?我会两年来一直被人嘲笑吗?还有我的两桩婚事,一次被乔淑玲破坏,一次被她破坏,让我沦为宁市的笑柄。”
“我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就因为我是一个私生女,就因为我无法决定的出身,我就活该被她陷害欺辱吗?我就活该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地承受这一切吗?”
温烟一口气说这么多,说到最后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快要喘不过气来,头也痛的麻木,沉重地无法清醒思考,她用颤抖的声音问:“是不是只有我自杀谢罪以平她心头之恨,你们才能满意?”
顾珩站在原地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想要说点什么,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
温烟发泄完,又觉得跟顾珩说这些没意思,他喜欢的人是温雅,根本不会站在她的角度上考虑问题。
她艰难地挪着脚步想要离开这里。
她真的很痛也很累,顾珩想跟温景和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她已经经受过那么多自以为无法承受的事,她不还是挺过来了吗?
只是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似乎已经消耗到极致,没走两步,她就眼前一黑,向前栽倒。
最后的意识里,她感受到他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
温烟醒来时,发现自己并不在医院,茫然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才想起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心累的厉害。
她做什么都没有用,她连温雅都对付不了,她还谈什么为那个人报仇?
她躺了一会儿,侧过身体去找自己的手机,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顾珩。
她现在看到他,怨气就火一般在她的胸膛里燃烧,她也不顾头疼直接下床要离开。
“想让我不告诉温景和也不是不可以。”顾珩清冷的声音响起,“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温烟的心脏一紧,看着他问:“什么要求?”
顾珩沉默了一会儿,淡声,“暂时没想好。”
“你!”温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戏弄她。
顾珩又慢悠悠地说:“可以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
温烟不信,“你忍心不帮温雅?”
顾珩扯唇笑了一下,那抹笑还挺讽刺的,“你费这么大劲,她顶多停职一段时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