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良多。
而费舍尔手上的手杖上镌刻着他手里有的全部魔法回路,如果弄丢了那可是一笔巨量的损失。
大概有弄丢马车的百分之九十的肉痛程度吧。
费舍尔脑子里做着这种奇怪的比较。
“久等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没关系。”
克肯拿过毛巾擦了擦手,紧接着又把西装外套披上,和费舍尔朝着外面走去,拉法埃尔跟在费舍尔身边,警惕地看着那微笑着对她挥手的两位夫人。
实在是奇怪的人类。
她晃了晃尾巴,这样想。
“说起来,西大陆那边可不太太平...我听说施瓦利和纳黎的摩擦最近越来越严重了,即使是南大陆都能嗅到那种火药味。隔壁的施瓦利的人最近对我们的来往都越来越少了,而且还运了好多武器过来..”
马车上,克肯絮絮叨叨地说着西大陆的事情。
费舍尔和拉法埃尔一起看向窗外,那里,他们又路过了街道边贩卖亚人奴隶的地方,只不过这次那个奴隶贩子没在吆喝,反倒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小憩休息。
“他们年年都这样。”
“不是,费舍尔先生,这次是认真的...施瓦利的新女王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南大陆的开发是一次契机,她早就不想在西大陆和纳黎,卡度玩过家家了。”
“...那也得她把国内的那些贵族玩死再说,纳黎和卡度不会让她这么顺利的。”
一边聊着这种花边的政坛新闻,他们的旅程朝着克肯所说的监狱靠近。监狱的位置离贩卖亚人奴隶的地方隔了一条街,等下马车的时候拉法埃尔还朝着那个方向看了很久,表情说不清楚的阴郁。
但她不开口,费舍尔便不主动提,他慢慢从拉法埃尔的身上收回目光,只是督促她跟上脚步,往监狱里面走。
“费舍尔先生,这边,我把他们关在了最高层,和其他的犯人隔绝开。”
这里的监狱环境很差,里面没安煤灯一类的照明物,只有值班的地方点了一盏油灯。而且南大陆的天气本就潮湿,导致这里的石壁上挂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在牢房黑暗的深处传来一声声滴滴答答的声响。
费舍尔拎着手杖和克肯往上,越往上,上面那在楼下听得隐约的“呃呃啊啊”声便愈发清晰。
那是人类的声音,只是听起来万分茫然,仿佛是无意识的野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