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舍尔怀疑她走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要下班锁门了”。
“好了,那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愿母神庇佑各位。”
“愿母神庇佑您。”
下方的学生们也笑着做了一个祈祷礼,门口的主教带了一个募捐箱走了进来,将募捐箱放在了讲台前面。
这不是真的要收什么钱,而是传统纳黎教会的典故。第一任大主教为了学习到最原始的创世经散尽家财,从纳黎一路步行到卡度,为纳黎带回了第一本创世经刻本。
而后纳黎的教会就有了祈祷完投钱进入募捐箱的习俗,象征着对真理与信仰那热烈的追求,以抛弃金钱这种俗物来表示自己的虔诚。
虽然现实生活里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但即使是最贫困的工人们在祈祷之后也会投一个纳黎欧进入箱子,这是仪式的一个部分。
后面的各位听者依次排着队投入纳黎欧,大多数都是一欧两欧,投完之后还会对主教做祈祷礼。
费舍尔在一旁等待,直到最后一位那带着淡淡花香的安娜女士走到了募捐箱前面。她轻轻从怀里抽出了一沓纳黎欧,足足有一千欧左右,轻轻放入了费舍尔身前的箱子里。
她对着主教和费舍尔行了一个礼,低声道,
“愿母神保佑我们。”
“愿母神保佑我们。”
等主教与费舍尔回礼之后,她带着淡淡的微笑离开了这里。
费舍尔的目光追随着那位绝美女士的身影而出,旁边的主教注意到了费舍尔的视线,说道,
“啊,那位女士经常来我们满月教堂祈祷...”
“经常来?”
“差不多一周会来个两三次吧,每次祈祷完她都会投这么多的钱,不知道是哪一个有钱人家里的夫人,不过以她的样貌,我实在想不到她会挑选哪一位绅士作为伴侣。”
不,她不是哪一家有钱人家的夫人,而是你教堂后面纳特翁街里最大女支院里的老鸨。
但似乎这个安娜真的只是来参加教会的活动的,她没有发现自己就是那天去到粉红馆里的施瓦利男人。
得知了关于粉红馆关于安娜的消息后,他向满月教堂的主教告辞,拎着手杖与帽子先去吃了一个晚餐,而后像是散步一样沿着旁边的可可河步行道走去。
可可河是纳黎几条河流之中最大的,隔绝两岸之间的距离大概有一百来米,在河边设立了围栏与路灯,不少年轻人在这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