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四周。
从小在地下室长大的她们哪里见过这番大阵仗,点点更是直接站在围栏的上面感受不断拂过的海风划过自己的脸庞。
这可把身后的老杰克给吓得不轻,这一船上住着的可都是萨丁女国最蛮横的女海盗,听说她们对于其他国度的女性小不点特别不友好,更别说这三位小小只的鼠娘了。
他伸出手一个人给了一个爆栗,打得她们抱着头在原地晕头转向,她们还没开口说话,身后却忽然传来了一声干巴巴的嘲笑声,
“哈哈.哈哈傻蛋。”
这一声可把这三位被揍的鼠娘气得不轻,恨不得要让那个嘲笑她们的人尝尝甜头。
结果等她们一转过头去时,却看见一只彩色的大号鹦鹉蹲在铁栏杆的上方歪着头看着她们,一边看还一边“咯咯”地嘲笑,
“傻蛋.傻蛋”
“臭鸟!臭鸟!”
“吱吱!”
卡尔玛她们不甘示弱地比了鬼脸回去,就连她们头上的小老鼠也跟着她们一起叫骂起来,这三人许多老鼠和一只鹦鹉对骂的情形颇为有趣,最关键的是那鹦鹉在一喷三的情况下竟然还能不落下风,口里骂的声音又难听又快,真让人怀疑养这玩意来是不是用来替代骂人的。
“嘘!”
就在鹦鹉张开翅膀还想接着扩大战端的时候,在桅杆的最上方却传来了一声悠远清脆的哨声,那鹦鹉在听到这哨声之后骂人的动作便戛然而止,骂骂咧咧地跳上了围栏朝着上方飞去。
卡尔玛她们乘胜追击地追到栏杆上,却看见冰山女王号的桅杆最上方正坐着一位穿着厚重袍子的女性,那女性一头白色短发,从口齿往下,全部都被那袍子遮蔽而看不出具体的神情,只是此时此刻,她的目光也在打量下方船上的客人。
骂骂咧咧的鹦鹉跑到了那女孩的手臂上停下,一边梳理着自己的羽毛一边依旧叫唤着,
“傻蛋.傻蛋”
下方的老杰克生怕惹到船上的甚么人,连忙将三个熊孩子抱回了怀中去,但阿拉吉娜却毫不在意地走到了船长室的门口,同时为其他人介绍道,
“那是我的二副奥茜,是一位目力不错的苍鸟种亚人.”
“苍鸟种?”
费舍尔见过许多亚人种,这种也不例外。
还记得费舍尔在南大陆科协宁马戏团的时候,那里关押拉法埃尔她们的帐篷里就有一只奄奄一息的苍鸟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