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我一会还会下去,现在也不觉得冷。”
“.谢谢。”
芭菲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笑眯眯的海迪琳,等到海迪琳点头之后,她才将费舍尔手中的热茶接了过去抿了一口,发现味道比想象中的要好喝许多之后才又一大口将杯中的全部茶液都喝了个大半。
“费舍尔先生真是温柔呢,我果然更喜欢你了没关系的,之后想喝我再给你泡好了,我珍藏了很多这样的茶叶。费舍尔先生你还没回答我呢,刚才大小姐让你觉得麻烦了吗?”
“麻烦?你是指什么?”
“嗯,比如今天早上安排芭菲来让你研究,预防你对亚人种女士动手?或者在你研究的时候东问西问,打扰你的工作?或者说,嘴巴很硬,明明冷得不行却怎么都不肯走?”
“.这可是你说的。”
“.”
海迪琳笑眯眯的脸上霎时间便出现了一条条极其明显的青筋,仿佛是在昭示着她的恼怒一样,明显自己完全说对了,他却懒得承认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真是一个坏男人呢,对于不喜欢的女性你就这么乐得个清净吗?
海迪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叹了一口气地说道,
“嘛,真是一个十足的坏男人的,怪不得会被伊丽莎白女王陛下通缉至此,让她魂牵梦绕。不过今天我可不是为了和你调情才说这些的哦,在之前你拒绝我的那个晚上我便已经放弃了,所以大可放心好了,不用这样戒备。”
芭菲眨了眨眼,默默地抿了一口茶,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费舍尔先生,你知道吗,一个人若是天生落得残疾,那么那残缺的伤痛便会深入骨髓一般地钻入那个人的内心深处,如影随形一般地一辈子摆脱不掉。在离她距离很远的时候,类似于巴尔扎克与菲莉丝他们便感受不到这样的细节,可你不同,费舍尔先生。”
“赫尔多尔临死之前让大小姐相信你,即使她再不怎么承认,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对你产生了一点信任。对于大小姐这样残缺的人而言,信任既是赐福也是诅咒。因为残疾,她既有着超越常人的坚强又有着最敏感的脆弱;因为残疾,她既有着傲人的自信又有着最显眼的自卑。”
“我并不明白你想要获得瓦伦蒂娜大小姐的信任以达成什么目的,但作为陪伴她很久的仆人还是姑且给你一个忠告:给了她可以信任的信号就一定要坚持到底,不然就趁现在,果断果决地远离她,保持距离。”
海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