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磕了三个响头,
“好汉饶命,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的身体不舒服了我也没钱赔你...抱歉抱歉抱歉抱歉!”
后面的两位女儿也被吓得脸色苍白,她们身上可一个钢镚都没有了,再赔可真的就是裤衩都要赔光了,于是她们也一起学科泻宁一齐趴在了地上,对着眼前被她撞到的绅士道起了歉。
“啊,没事,这不是什么大事...你们背后的画的画应该是马戏团里面才有的图像吧,怎么现在做起了街头艺人了?”
“这个...说来话长。”
就在科泻宁面前,那绅士传来了一声平静的、难以分清性别的声音,科泻宁看不见他此时的动作,只能猜测他正在看他们挂在墙壁上的图画,那是还没被科林偷走的最后一点马戏团的物品了。
“实在是有趣,几位史来姆种穿着彷造的皮肤待在风雪中卖艺,这实在是少见,我听说传闻中的史来姆都是富可敌国的存在,怎么会落魄到这种地步...那你们握着界限风笛是要干什么,为我献上歌曲吗?”
被对方说得有些面红耳赤的科泻宁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唇,但她敏锐的感觉到了对方对自己卖艺的兴趣,这样的老板是最有可能赏一些钱的,于是她立刻谄媚地笑着说道,
“我去过的地方很多,不用您开口就能猜到您来自于哪里,还能为你奉上一首来自家乡的歌曲...让我闻闻,您是来自于施瓦利,对吧?施瓦利的歌曲我可拿手了,我唱给您听。山间的红花儿呀,出乡的将军~我停留在你离开的那一天,采摘着...”
就在科泻宁干涩地想要接着唱下去的时候,一枚枚闪烁着银光的北境银元已经叮叮当当地落在了她身前的那个破碗之中了,科泻宁唱着唱着速度便越来越慢,直到最后眼睛完全被那银元的光芒所吞噬,有些难以忍耐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啊呀,这可真是,太大方了!感谢您,感谢您!来自施瓦利的绅士...”
她生怕对方再收回,连忙将前面装满了银元的破碗抱在了怀里,再小心翼翼地抬头确认了一下对方的动作,却发现那绅士已经走出去了好几步了,也就是这时她才忽然发现那是一个穿着十分怪异的绅士。
他穿着一声厚重的黑色皮衣,脸上仿佛被吞噬一般的戴着分不清到底是脸庞还是外物的鸟嘴面具,他将一顶乌黑的船帽戴上,随后对着身后的科泻宁随意地摆了摆手,
“好好保存这些银元吧,我听说史来姆种是只要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