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费舍尔,她犹豫了一秒钟依言放开了轮子上的扶手,随后扭过头去自顾自地开口道,
“.菲莉丝那家伙,一到城市就撒了欢地到处跑,如果不是海迪琳还需要忙其他的事情.是我失策了。”
轮椅缓慢向前,瓦伦蒂娜的话语有些扭捏,但大概意思是“本来是不需要你帮忙的”,费舍尔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不过没有点头说其他的,他只是稍稍低头,却忽然发现她娇小的背上,那白色的柔顺长发微微分了流,显露出了她被黑色衣物包裹了一半的白皙脖颈来。
在那脖颈链接着她身躯的部分,一道道乌黑色如同裂纹一样的痕迹是那样的醒目,将她瓷娃娃一样的娇躯增添了几分脆弱的碎裂感。
这就是她说的遗传病吗?还是说,这是她体内凤凰种血脉的表征?
费舍尔忽然想到了之前她在弥亚港口时看臻冰的模样,她似乎正在从臻冰之中找寻着什么却突然被军官给打断了,她一定会再去看那块臻冰,更何况现在这块臻冰就在她这里,她想看不是轻而易举吗?
如果自己“无意地”发现她在偷偷摸摸地观看臻冰,用这个作为把柄切入能不能获得更多关于她身体的奥秘呢?
费舍尔一直往着她白皙的脖颈,眼神逐渐暗沉下来,看得瓦伦蒂娜背后一寒,回头看了一眼费舍尔一眼,果然发现他发愣一般地一直盯着自己,她一下子脸色红润地羞恼起来,咬着牙开口道,
“你在看什么?”
“头发。”
费舍尔脸色平淡地将目光挪开一点,熟稔地信口雌黄了起来,将心中产生的那一点小小的计谋潜藏起来。
“头发?头发有什么好看的?”
“瓦伦蒂娜小姐的头发是白色的,就像是纯净的白雪一样,在我的家乡纳黎,没有人有这样的发色,冬天也不会下雪。”
“.那来北境的这段时间你应该已经见到过这样壮观的雪了吧?”
“实际上,当时在南大陆第一次和瓦伦蒂娜小姐见面的时候就见过了。”
瓦伦蒂娜抿住了嘴唇,一只手紧紧捏住了手上的戒指,随后缓慢地扭过头去,深呼了好几口气之后才平淡地笑道,
“.油嘴滑舌的纳黎人。不过,当时你在冰山女王号上,那位阿拉吉娜船长也是北境人,也有一头白发,要说第一次看见雪也应该是和她第一次认识时才对。”
费舍尔的步伐轻盈,推着瓦伦蒂娜轮椅的速度不快也不慢,没有了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