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
“因此,世界树和精灵们才对命运那样敏感、拥有着超乎一切生灵的空间感知与时间感知;天之锁与天使们才会拥有如此高超的锻造技艺与智慧...呃,费马巴哈则好像完全没有运用生命的权能创造属于他的子民,但他依旧是同胞中最最强大的那一位。”
“但世界树自从出生起就根植于地面,无法挪动自己的身躯分毫,因此,她还有着多一样神明馈赠的物品,那就是由命运之神阿涅巴托斯所赠的命运织机。没人知道这件神赐之物的具体功效是什么,但据说正是这样物品让世界树坐实了她长姐的身份,让三位神子到现在都和和睦睦的...当然,哪怕只是表面上。”
“而所谓世界树泪滴传闻就是命运织机的副产物,只在一千多年前世界树确定世界历法时被她赠予过自己的子嗣精灵,精灵们将那东西当做至宝供在建木宫里,作为‘礼’运转的基础,全世界都只有这一枚,非常类似于天之锁赐予沙利叶大人的那枚圣杯,甚至说比那玩意还要重要很多倍。”
“你怎么...突然要问这种东西,该不会是,那个什么锻造方法和这东西有关?”
费舍尔越听表情就越是僵硬,听到钩吻的话语,他一言不发地抬头看他,等到一两秒过后,钩吻才吸了一口凉气,头疼地说道,
“坏了,赫来尔天使真的一语成谶了。可问题是,当时她只是开玩笑打的一个比方啊,如果你真的和米迦勒天使说是这样,他绝对会怀疑你在耍他的...吾妻,吾命休矣啊!”网
看着眼前已经几近要“泪沾裳”的钩吻,费舍尔叹了一口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就朝着楼下走去,
“...我知道了,交给我吧。”
看着费舍尔独自离去的背影,钩吻的表情一点点变澹,皱着眉头思考起来;在里屋的唐泽明日香也放不下心来走出房间,结果走出去只看见了正在思考的钩吻。
她来到了窗边,看着下方走向远处米迦勒锻造房的费舍尔,有些担心地捏了捏自己沾了不少灰的女子校服,她下意识地念叨了一句,
“南无阿弥陀佛...”
......
......
费舍尔的脑中不断思考着对策,在中途看见了那低着头正在打量旁边道路两侧锻造好的圣物的赫来尔,她似乎远远地就感知到了费舍尔的脚步,没回头,只是问道,
“已经问完了吗?”
“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