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着看着那举着铁锏的麒麟种,手中的黄金手术刀诡异地晃动起来,仔细看去,却见那手术刀顶端竟一点点晃动起来,随后伸展出了一根极细的黄金丝线,在对方还要举起铁锏的时候,那丝线已然随着钩吻手指的晃动无声地穿过了他的皮肉。
“松...”
随着那丝线轻轻一颤,那麒麟种双腿便一软夹在了一起,仿佛浑身的精力都在一瞬发泄而出一样,手中的铁锏转瞬间重得让他的手腕发酸,怎的都举不起来了。
“唔!”
霎时间,尿频尿急尿痛等感觉瞬间涌上了心头,使他整个小腹都酸痛起来,仿佛在床榻上过度劳累了几日几夜一般。
钩吻的目光微寒,看着他体内被丝线搅成一团的精气,这丝线无法直接发泄它们,却能堵塞他们的流畅,让身体误认为亏空,感觉到不适。
“有诈,蛇宣!”
那位麒麟种脸色一白,痛苦地捂住了自己裆部,好像忍受着什么非常人所能忍受之痛苦,就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地回头对着身后的同伴如此求援道。
而闻言的其他麒麟种与黑蛇种也纷纷脸色一变,举起了手中的兵器朝着钩吻围攻而来,再怎么说,钩吻与他们的阶位差距也不大,真打起来指定不是对手。
钩吻脸色严肃起来,那拉扯着那领头麒麟肾水的细微丝线没有变动,迎着对方的勐烈攻势的,他抖了抖身上的袍子,艰难地躲避起了他们的进攻。
“嗡嗡!”
不行,人太多了,得润。
钩吻手指一晃彻底准备松手,但身后都是与他阶位相当的人,即使全力退开显然也来不及了。
“相公,跑什么?”
身下,那黑蛇种黏黏湿湿的粗壮蛇尾将他的腰肢缠绕锁死,钩吻霎时间后背一寒,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对方的缠绕还是因为她那句玩笑一样的“相公”。“我已经成婚了。”
钩吻苦笑了一下,后面的三位黑蛇的尾巴分辨缠绕住了他的腰肢和双臂,动也动不了,却还是咬着牙如此强调了一句。
“哎哟,这么守夫德?没关系,被调教过的姐姐也喜欢...”
“滋滋滋滋!”
几位黑蛇种缠绕着停在原地的钩吻吐了吐蛇信子,似乎是准备舔舐他的脸庞,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她们忽而听见了某种极其危险的声响,黑蛇种的侧颊微微一热,扭头看去,却只见一道灼热的蓝色光束勐地朝着她们的面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