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那酒楼是我自己和云熙妹子合开的,可不是袁家的。”袁赫文的话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淋下。
袁老三急了,说道:“袁家还没分家呢,赚的银子怎么就不是袁家的了?”
“祖父说过了,公中的产业赚的钱是公中的,自己拿钱出去置办的产业是自己的。那酒楼是我自己出钱和云熙妹子开的,自然是我自己的产业。不能因为我赚钱了,这就要算公中的了吧?三叔四叔下面也有不少自己的赚钱的产业,怎么没见你们说是公中的呢?祖父,你说呢?”
袁霍点点头:“自己拿钱办的产业是自己的,这规矩一直都是。赫文既然没有拿公中的钱,那这自然算他的产业。”
有了老爷子的话,袁家各房就算有小心思,也只能给按下去了。一个个的心痛得无以复加,感觉好多银子从他们眼前飞走了。
袁赫文很开心,他就喜欢看三叔四叔是想要又要不成的样子。不过他不能笑出来,努力压制自己的笑意,对袁霍和袁友谷说:“祖父,爹,我还有事情要单独跟你们说。”
袁霍和袁友谷见他又提出来,知道是有大事,说道:“我们去书房。”
三人走了,留下大厅里各怀心思的众人。
“这姚家的事情还没说呢,爹他们就走了。姚家如果发疯对付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三哥你也别担心,爹和二哥知道该怎么做的。”很少开口的袁老四说,“我们还是各自回去吧。二嫂,三哥三嫂,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罢,四房的人先走了。
三房的人再不甘心,也只能跟着走了。
云婉婉看着袁赫文离开,手里的手绢扭在了一起。
袁赫文跟着老爹和祖父去了书房,让人在门口守着。
“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们说。”袁霍说。
袁赫文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问道:“祖父,爹,我们现在有没有能力吃下姚家所有产业?”
“噗——”
袁友谷刚喝了一口水,听到自家儿子这话,一下子喷了出来。
“咳咳,你是疯了还是傻了?还是你当姚家是死的?”
“姚家快死了。”袁赫文说。
袁霍要淡定得多,问道:“你为何怎么说?”
“我刚才在大厅还有点没有跟你们说,云熙妹子身边的那个孩子,子轩去年就提醒过我,那是一个贵人。”袁赫文说,“子轩是侯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