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吗”白珊珊忽然心平气和地发语音。
“能听到是吧。那你听好了,”她微笑脸,“我打心眼儿里觉着吧,我在中路的水晶底下拴根儿狗都比你守得好,菜鸡。”
“”白继洲抽了抽嘴角,觉得自己刚才能冒出认为“这姑娘是仙女儿”的念头的脑子怕是在睡梦中被驴踢过。
一局游戏结束。
白珊珊收起手机拨了下自己那头又黑又浓密的长卷发,拧开瓶矿泉水,边喝边非常随意地那么一问“知不知道赵家这个晚宴都邀请了哪些人”
白继洲今天开了一下午的会疲惫得很,打开瓶风油精往鼻子底下熏了熏,滋味儿酸爽,分分钟提神醒脑。他一个激灵,也非常随意地那么一答“别的不清楚。我只知道商氏的邀请函是赵梓豪他爹亲自上门去递的。”
话音落地,白珊珊猝不及防,噗一声被嘴里的矿泉水给呛住了,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白继洲皱眉,扯了张纸巾一脸嫌弃地给她丢过去,“别弄脏老子的新车。”
白珊珊接过纸巾默默擦了擦嘴,没有说话。
白继洲拿眼角瞧着她,片刻,换上副笃悠悠揶揄打趣的口吻,八卦兮兮“怎么,心里是不是还有点儿期待”
白珊珊挑了眉毛看向他。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孢子。她现在开始怀疑这位傻孢子高智商财富新贵的人设是白岩山花重金让媒体给他炒的,常青藤名校经济学管理学的双学位证书是也在b市的假证圣地洞子桥花了几百块买的。
傻孢子丝毫没察觉到她眼神里的鄙夷,依旧一副格外正儿八经的表情,好奇道“说真的,当初你和商迟的超颜值世纪同桌也曾传成了一段佳话。一个校花一个校草,就没发生点儿什么啊”
白珊珊没有答话,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看向车窗外,城市的霓虹光束一般往后倒退。片刻,她语气和神色都淡淡的“强吻算么。”
白继洲“”
白继洲满脸的“tf”,没忍住,惊讶得直接爆了句粗“靠,合着当年那些谣言不是空穴来风,你居然真跟商家那位暗黑系大佬有过一段”
白珊珊有点不耐烦地把脑袋往椅背一靠,闭上了眼睛。
宽敞的车厢空间有几秒钟的安静。
白继洲见她一副摊在座位上懒得和自己闲扯的咸鱼样,一时也意兴阑珊,拖长了调子给今日份的“表面兄妹每日份的尬聊”打了个总结,道“不过你也别紧张。那份儿邀请函虽然是赵家老爷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