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十秒钟过去后,姑娘对着他张开嘴,啊地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商迟“”
其实白珊珊并不是故意无视这番话的。而是她这会儿被酒精支配的大脑形同虚设,语言接收能力断断续续、传说中的思考能力更是几近于零。因此刚才的那番话,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努力听了半天也只听见几个“安分”“生气”“我负责”巴拉巴拉之类的词。
零零散散根本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听完之后,她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大大的“”。
须臾,在内心进行了一系列诸如“这位长得很帅的兄弟是谁刚才他说的是地球话吗为何我一个字都没听明白算了算了,好困啊,还是睡觉8”之类的心理活动之后,白珊珊终于放弃了与瞌睡虫大军垂死抵抗的决心,眼睛一闭,就再次“啪嗒”把脑袋瓜埋进了商迟的胸膛。
原本冷硬冰凉不沾丝毫人间烟火味的黑色西装,由于一直抱着一只“移动的小火锅底料包”的缘故,也惹上了刺鼻的火锅味儿。
商迟像丝毫察觉不到。他两只修长有力的手臂收拢,抱紧了怀里迷迷糊糊的小底料包,帮她调整到一个更舒服的睡姿。
然后低头轻轻吻了吻小底料包的脸蛋。
小底料包拱了拱,忽然抬起一双小胳膊抱住了他的一只手臂,毛茸茸的脑袋贴上去,鬼使神差地咕哝“不要离开我,哪儿都别去啊。”
商迟垂眸,目光专注地盯着她皱着一双小眉毛带着略微不安的睡颜,抬起手,冰冷的指尖柔凉描画出她鼻尖唇瓣的轮廓形状,低声说“我不会。”
“谢谢你。”小底料包终于放心似的在睡梦中勾了勾唇,甜甜的,小声“爸爸。”
商迟“”
前面驾驶室里始终面无表情、全程催眠自己“你是聋子你是瞎子你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你就一没有感情的杀手”的司机徐玮“”
就这样,在底料包小姐最后那句“爸爸”出口之后,跟着自家boss走过南闯过北、无数次出生入死、就连和封家那位有黑市第一车王之称的流光在拉斯维加斯玩儿命飙车都能沉稳淡定泰然自若的徐师傅,手一抖方向盘一歪,差点儿把车开进绿化道。
商迟抬眸,视线冷冷透过中央后视镜扫了徐玮一眼。
“咳”徐玮心一沉,用力清了清嗓子,平复平复心绪,把车开稳了,“抱歉,先生。”
于是乎,在之后开车回商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