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双手腕。那阵呼吸温柔地、冰凉地、若有似无地扫过她手腕上细嫩的皮肤。
像蚂蚁爬过似的,带起一丝渗进骨头缝儿里的痒。
那触感太诡异,白珊珊始料未及,整个人都轻轻地抖了下。她有点慌,想躲但还是忍住了,动了动唇,细软嗓门儿里闷着一点儿哑,“你在做什么”
背后的人没答话。
下一瞬,一种薄润微凉而又柔软的触感擦过了她的手腕。白珊珊一僵,旋即便反应过来,是这个男人的唇。
商迟咬住了缠在她手腕上的绸带。
他不是有严重洁癖吗怎么会愿意
身为一名心理师,白珊珊最擅长的就是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在任何情形下采取一系列措施调节自己的情绪,让自己随时保持冷静,心如止水。但,此时此刻,她所学到的一切专业知识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不慌、不乱、不全身血液加速,更别提什么心如止水。
她他妈简直都快要炸开了。
“你”白珊珊嗫嚅了下,做了个深呼吸,竭力强迫自己忽视商迟唇齿呼吸与她手腕的亲密接触,没什么语气道,“你这样方不方便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折返回入口的地方呼救,让他们把我们放出去。”
说话的同时,两只反绑于身后的雪白小手无意识地绞在了一起。极用力,骨节处都泛起青白。
商迟将姑娘的小动作一一收入眼底,不动声色,淡声说“你两只手的掌心全是汗。”
“因为紧张”白珊珊回答。露在覆眼黑绸下的两张唇瓣儿轻轻一抿,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语调强自镇定地回答,“我如果选错隔间,你的手就没了。关乎人命安全,我不想背负愧疚过一辈子。”
商迟闻言,左侧眉峰微微一挑,“你的意思是,你紧张,只是因为不想有负罪感”
“当然。”
“换成谁被囚禁,谁面临危险,你的反应都会一样”
“对。”
话音落地,商迟黑眸之中神色不明,冷漠地弯了弯唇。
与此同时绳结解开,绑住白珊珊双手的绸带落在了地上。双手重新恢复自由,白珊珊一怔,而后手腕尝试着动了动,发现行动无阻后心头一喜,紧接着就准备抬起双手去解蒙住自己双眼的黑绸。
然而,细软雪白的小手才刚抬起,还没碰上后脑勺位置的结便被一只手生生拦下。男人五指修长分明,极有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