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寸草不生的吃相,我能信你会温柔?
白珊珊……不对。啊呸!这特喵的是重点吗?!
白珊珊默了默,满脸通红,试着把两只手腕从他掌心里往外抽。抽半天发现挣不开,只好放弃了。行,那就这么谈吧。
于是乎,她就这样保持着这种诡异的被变态大佬摁床上的奇葩造型,非常淡定地来了句“十年前,为什么格罗丽说我是你‘试炼心魔的工具,还沉迷过,就戒除’。来,解释给我听听。”
别的暂且不提,就单说这些台词本身吧,简直是极“中二奇葩”之大成,你们主仆二人是一直活在反派当主角的漫画里啊?
白珊珊说话的过程中,商迟始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就在白珊珊被看得浑身小汗毛起立,以为这位大佬要在她脸上瞧出朵花儿来的前一秒,他终于有了动作。他松开她的双手,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然后便自顾自地进了浴室。
白珊珊?
白珊珊有点懵,挣了挣,“我跟你说话呢,你带我进浴室干什么?”
话音刚落,人就被他放在了大理石洗脸台上。
白珊珊心里莫名一慌,下意识就想跳下去。
“别动。”商迟语气平静。手指勾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垂着眸,视线专注地在她俏丽的小脸儿上打量。
然后取过一支卸妆棉,沾了卸妆液,在她眼尾位置轻轻地擦拭起来。动作细腻,轻柔而优雅。
白珊珊身子一僵,眸光突的闪了闪——他发现她脸上还有残余的妆容,所以在给她卸妆?
没由来的,白珊珊的脸更红了,支吾了下,伸手去拿他手上的卸妆棉,道“这个,我自己来吧……”
商迟轻轻拂开她的小手,捏住她的小下巴,眸色深沉而专注。仿佛此时不是在为她卸妆,而是在雕琢世上最精美的工艺品。
须臾,他淡淡地道“十年前,格罗丽说,你是我的心魔。”
白珊珊“……心魔?”
“对。”商迟应得随意而平淡,“因为除此之外,任何人都无法解释我对你深入骨髓的渴求和执迷,是源于什么。”
商迟从小到大,没有接收到过任何关于“爱”的信息。
在拉斯加斯时,阿丽莎厌恶他,打骂他,他从母亲那里得到的是憎恨和绝望。
在纽约,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父亲,在他刚刚被布兰特送回商府时,几乎从没有正眼看过他。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