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正感到诧异，却见亡灵之书直接翻开，显现出一行行冰晶小字：
“你的灵发动了白虎灵技伥鬼。”
“发动条件：目标的功德为负，罪恶深重。”
“说明：被你和你的灵所杀的目标，必将成为灵所掌握的‘伥鬼’，为你们效力。”
白虎适时的开口道：
“有事就问它们吧，现在我才是他们的‘神’，他们会心甘情愿的为我做任何事。”
“教宗在哪里？”武小德问。
那些人木愣愣的，一动不动。
“你不能一上来就问这么厉害的问题，他们的层级可能不够知道教宗在哪里。”白虎叹口气道。
“是我心急了——你们所认识的人中，权力最大的人在哪里？”武小德问。
“军营指挥部三楼，红衣主教大人在那里。”一名男子说道。
“走，去杀他。”武小德道。
几名伥鬼的神情渐渐变得灵动起来。
“天气糟透了，不是吗？”
“对，马上是夜宵时间了，一起来点儿酒吗？”
“你一喝就醉，还是我们喝吧。”
“要不要去问一下红衣主教大人，看他愿意一起么？”
“好主意。”
“走。”
几人慢慢的说着话，沿着走廊一直朝前，转上楼梯，一直上了三楼。
笃笃笃——
一人敲门。
门打开。
红衣主教看着外面的几名手下，奇道：“你们上来干什么？”
“大人，一起吃宵夜吧。”一名手下耸肩道。
“请您下去跟我们一起吃点喝点儿，大伙今天枪毙了一整天的军官，手都麻了，盼着您说几句话。”另一名手下道。
红衣主教思忖片刻，笑道：“也罢，是该跟大家一起吃个饭。”
他走出房间，在众人的拥簇下，朝楼梯走去。
“动手。”武小德低声道。
几名伥鬼立刻发难。
两人去抱红衣主教的手臂，一人持刀捅去，剩下两人按住了他的脚，又有一人照着他的头狠狠挥出一拳。
面对这些手下的突然袭击，红衣主教只吐出了一个字：
“死。”
他身上猛然冒出来无数尖刺，将身边所有人刺穿，悬挂在半空，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