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卖起关子来,住嘴不说了。
魏胖子这回是真害怕了。
本来他也不相信会有太严重的后果,可被张建这么添油加醋一说,心里还真不踏实起来,眼眶唰一下红了,眼看要落泪。
李正彻底忍不住了,呼一下站起来,指着张建怒道:“张建,你可真替你们家争气!就你这样的人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部队干部的子女?你们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爸没教你团结战友?没教你不要去落井下石?”
张建最忌讳就是拿他家背景说事,这事既是他的光荣,又是他的软肋。
总的来说,张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结合体。
他既喜欢提自己是军人世家,但又忌讳别人说他靠家里,既想为家里争光,可又怕人家拿他家里说事。
“关你屁事!”张建的脸变色了:“李正我可警告你!别拿我家里说事,我家里是我家里,我是我!我叫张建!你可以说我,不能说我家里!”
李正冷笑道:“瞧!多新鲜,不知道是谁总是把自己从小在部队长大什么都懂这些破事挂在嘴边?”
其实别看张建牛高马大,可说到辩论,他还真不是学法律的李正的对手。
李正这番话精准无比戳在他的肺管子上,让他想反驳却不知道从何反驳。
“再特么提我家里,我揍你!”
说着就挥起拳头。
但他又忘了一个事实,李正是学法律的,而且他的那位罗老师把他调教得很好。
“打人?”李正乐了,伸出脑袋说:“来,往这里打。在打之前我先告诉你一个事实,假如你往我脑袋上打一拳,我会倒向那个方向——”
他指指旁边的铁床。
“只要我发点狠,撞在上面用点力,我可以保证会出血,并且撞开一道口子,如果我足够用力,你的运气足够好,我的伤口可以超过8厘米,然后被送往医院,在医院里我会昏迷,然后第二天我醒来会告诉一声我的手活动受限,好像神经出了问题,然后我会被送去照ct,之后证实我的脑部神经没有损伤,可是因为不明原因造成行动障碍,之后法医会给我出具证明,按照轻伤一二级的坚定标准,头皮创口或者瘢痕长度累计8.0cm以上,脑神经损伤引起相应神经功能障碍都可以作为判定伤情的重要指标,我很大机会被定性为轻伤,无论那个等级无所谓,只要是轻伤,那就是刑事案件,属于国家公诉,别说你爹能不能救你,是你让你们家蒙羞!话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