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字?
喻繁眯起眼看了半天,没看出来,这特么比他的字还丑。
“怎么了。”陈景深把毛巾晾到阳台,折身回来。
“没。”喻繁没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他把抽屉关上,撕开创可贴,“赶紧过来,贴了我回去了。”
陈景深家里是下沉式玄关,鞋柜上摆着喻繁叫不上名的花,香气幽微。
喻繁低头穿鞋,伸手拽了一下裤子,皱眉道:“陈景深,你裤子太大了。”
陈景深循声往他腰上看了一眼,冷不防地想起刚才那点画面,他眸光闪了一下,道:“其实可以不回去。”
“闭嘴。”
“那你今天说的话还算么,”陈景深说,“明天看电影。”
喻繁愣了一下,才想起是自己打架的时候抽空答应的。
“算。”喻繁顿了顿,“这次我买票。”
陈景深说好。
喻繁穿好鞋,抬眼后揉了一下鼻子,道:“我不会迟到了。”
陈景深原本半倚在墙上,闻言眨了下眼,没忍住偏脸朝他靠过去。
刚要碰上,忽然听见房门处传来一道尖锐的“滴——”,两人均是一怔。
喻繁脑子一白,下意识伸手推开陈景深的脸。
门被推开,季莲漪侧着身跟自己身后的司机叮嘱:“行李放这就行。明天晚上九点来接我去机场,不要迟到,还有……”
她边说边回过头,看清后声音瞬间停滞几秒,“景深?你怎么站在这里?这是……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