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哥儿身处军营该当如何?总不能天赋不够拿命来凑吧?”
盛四爷让常夫人吓唬的脸色有些发白。
年近不惑的他只有两个嫡子,哪个有闪失他都舍不得!
常夫人见唬住他了,便又说:“不从武便从文,有个出身也好生活。眼下你父亲健在,他们是国公府郎君,日后长房袭爵,他们不过是微末小官之子,如何安身立命,你有替他们考量过没有?
当初我妄念丛生,跟梁夫人和长房斗了恁久,彼此早已成仇,若是这府邸换了主人,你儿孙靠谁来提拔?
你二哥与你兄弟情深,提携侄子自是该当,可是他亦不很出众,到了晷哥儿,亦不是读书的材料。
你们兄弟、他们堂兄弟有感情,可是三五代以后,你们两支连亲戚都不是了,又遑论真心彼此提携?”
盛四爷从没想过这许多,而今听常夫人这样说,登时心乱如麻,讷讷无言。
常夫人见说的差不多了,就道:“你二哥家的菡姐儿虽不着调,但芸姐儿却是好孩子,我前次和你二哥通信,就听他说这孩子很用功,成绩比那书院里的小郎君都不差。
葶姐儿也时常与她通信,听说彼此也聊起课业,足见亦是个用功的。若是她们姊妹有了前程,可以彼此扶持不说,亦能帮扶兄弟。
依靠自家有本事有前途的姊妹,总好过依靠姐夫妹夫这样的姻亲,便是有事求到自家姊妹跟前儿,也不会叫人嘲笑是打秋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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