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回我听说你去了宣县找谢处耘?他那一处怎么说?”
郭安南道:“本是想去衙门劝他回来,只是人不在,又去了裴家,也没见着人,我只好留了些礼,想着下回有空再去好好劝一回。”
郭保吉便道:“劝不动便算了,他同你弟弟在一齐,闹得十分难看,那谢处耘在州学里头也没学成什么样子,想重新塞回去,又要费些功夫,而今去了宣县县衙,倒是正经几分,我现下没空理他,若是白晾着,耽搁了人也不好。”
对郭保吉来说,养个继子,并不费什么力气,也花不了几个钱,若是那人成器,他是愿意拉扯一番的,可谢处耘看着就不像是个成器的样子,便也懒得去理会了。
“只是如若不管,怕是对向北名声不好。”郭安南忍不住帮弟弟考虑。
当时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在州学打了一架,到得后头,谢处耘停了学,直接被发遣去了宣县做个小吏,郭向北倒是安安稳稳地读书,旁人看了,难免会说郭向北心胸狭窄。
“另还有,那裴家不知怎么的,忽然住了个女子,若是传进府里……”
郭安南没有把话说完,可那话中之意,明明白白就是暗示给廖容娘晓得了,定然不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