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
“如果换个人去,得寻个得力的,不然误了日子……”
彭莽日前才因做事不利,被郭保吉骂了一回,一听得裴继安这般说,心中立时惴惴起来。
临近年底,少不得州县官员议事,他已是听说大家各施神通,个个都在着力筹钱,如若最后只剩得自己一县不够,怕不是自己要被拿出来祭天?
京城那些个衙署有多难缠,彭莽自己也经历过,他曾经有一份公文被压了两个多月,险些误了事,被当时的上司骂得狗血淋头,此时回想起来,还有些不堪回首,听得换一个得力的人去,遍数一县,哪里找得出敢接又能接的,顿时只好偃旗息鼓,蔫蔫问道:“若是你去,甚时才能回来?”
“如果办得快,约莫二月中能回来,要是遇得不顺,就得等到三月里了。”裴继安算了算,又道,“公使库那一处我已经安排妥当,只要一应不出差错,二月便能把银钱都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