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台碑附近的气氛越发诡异,许多人都充满笑意的看向两人。
在场的都是妖孽,他们不会在意林长生的战败,反倒是这一次看向楚岩,对楚岩重新评估一下,这个人,将来成长起来会很可怕。
可在这时,澄江站起身来平静的道:“一招半招的取胜或许侥幸,没什么可骄傲的,楚岩师弟又何必如此落井下石?这倒有失一点王者风范,长生与你一战本就不公,这不公不是对你,而是对他。他绝尘九层与你一战,除了要估计你的交锋,还需要时刻压制元气,一半的力量都用在压制上,虽是绝尘四层,可连绝尘三层都发挥不出来,你赢了,也没什么奇怪的。”
“正如你所言,如果要是真正决战的话,那长生绝尘九层,只需随意一招就能破你的防御,将你撕碎,当然这样对你也很不公平,可是我相信若真是如此的话,长生赢了也不会像你这般趾高气昂,落井下石于人。你只是取胜半招,如今却这般骄傲放纵,武道之心未免太过焦躁了,将来的成就怕是也走不了多远,遇到瓶颈,恐怕也很难突破。而你刚刚所言,一直在与我相比,我澄某不屑与你比较!希望以后不要在带上我。”
澄江之言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刻意避开了楚岩的天赋和胜利,反而说林长生战败,是分神压制,又说楚岩盛气凌人,骄傲放纵,这针对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然而盛台附近之人并非傻子,任谁都能听出,澄江是在强词夺理,强者压制虽要分神压制,可血脉体身这些优势足矣弥补,甚至更大。
“真是可笑,我楚岩本为新生,今日本也想虚心听教,可我刚一来次,你澄江便以我之天赋衬托你自己,说我和你当年如何相似,看似是在称赞我,实则句句都是在表扬自己。而后听闻倾城与我有关,你心生妒忌,刻意针对于我,我没有说什么。”
“林长生上台与我一战,战前尽是羞辱,你为何不站出来说他骄傲放纵?如今我赢了,我以牙还牙,你却说我武道之心焦躁,将来成就怕是走不了多远,充满鄙视,你又何曾不是以小人之心?”楚岩直视澄江,不卑不吭:“而现在你又说你澄江不屑和我比较,可你却早忘记是你一直在和我比较,我楚岩,也从不屑和你比较,你在我眼里,也不过是比我多修炼几年!倘若你我同年的话,如今谁又会记得你澄江是谁?”
“说的好!”郑裕彤在一旁拍手:“林长生你堂堂盛台之人,败给我小师弟不说,最后还释放全部势力,你不配在盛台上,也难怪你一直排名在最后面。说真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