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局走出来，两人静静地走在大街上，都没有说话。
气氛稍微有些尴尬。
良久，书诚小道士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看着他脸上稍微有些难为情的表情，顾长生摇了摇头，带着书诚小道士就近找了个烧烤摊。
“老板，先来三十个羊肉串，稍微快一点。”
和胖胖的摊主说了一声，顾长生和小道士坐了下来。
摊主手脚麻利，动作很是迅速，没一会儿就把羊肉串送了过来。
不得不说，虽然是家路边小摊，可摊主火候把控得很好，羊肉串外焦里嫩。
调料放的量也很讲究，恰到好处，没有盖过羊肉的味道。
肚子饿了挺久，小道士不禁食指大动，狼吞虎咽起来，吃相不是很雅观。
顾长生给他递过去一瓶可乐，让他顺顺，然后随口问道：“书诚啊，你怎么没把证件给他们看啊？”
“我本来就是准备吃点东西，身上就带了一点现金，证件什么的都在酒店。”
把嘴里的肉咽了下去，小道士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出声询问：“长生道兄，你来的时候，没告诉别人吧？”
“放心吧，谁都没告诉。回去以后，我也谁都不会告诉的。”
顾长生摇了摇头，语气很是靠谱，让小道士把心放回肚子里。
安心了许多，书诚继续开口说：“我就是想看看别人怎么教算数，真没想别的。一直教不会安安，我对自己的教学方式有点怀疑。”
顾长生面色一僵，心中微微有些愧疚，自己家安安都把人家逼成什么样儿了……
堂堂玉清宫修士，竟然一点自信都没有了，要去找一个风尘女子进行教学研讨。
书诚老师你辛苦了啊。
拍了拍他的肩膀，顾长生轻声宽慰道：“我家安安确实是不太适合读书，不是你的问题，你别多想了。”
不想让小道士想起那些不美好的回忆，顾长生主动把话题扯开，和小道士闲聊了起来。
边吃边聊，小道士不一会儿就填饱了肚子，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
稍做休息，顾长生买好单，两人一起走出烧烤店。
“这次多谢了，也就不继续叨扰道兄了。”小道士做了个道揖，恭恭敬敬地说道。
顾长生皱了皱眉头，听出了书诚小道士的话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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