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雕塑。
“再比如我们这次处理的,应该是个冲动型感染源。”罗亚军续道,“这种感染源往往是生物体。
之所以这么叫,是因为这类感染源平常状态是无法感染其他个体的。只有当其情绪波动较大、负面情绪较强时才可能感染身边目标,并且感染能力强度也和负面情绪有关。”
楚诚想到了学校里吵架的那对情侣。
“所以,就像我们学校里那次?他们吵起来时负面情绪高涨,才感染了身边的人......”
“不错。”罗亚军道,“但你们学校那次只是小事件,感染源不强感染程度也都很低,很快就能恢复......哦对了,说到这里。”
他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像那些学生们的感染程度很低,轻松就能恢复正常。不过一旦超过50%就已经没救了。”罗亚军说,“而一旦超过80%,除非是我们特异者,否则作为那个人的意识就已经死了。
感染程度在80%以上的感染者已经不再是人类,而是变成了别的什么东西。一定要时刻都牢记这一点,不能将它们当做人类来看,这是血的教训。”
楚诚嗅到了故事的味道。他猜测“血的教训”背后也许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但罗亚军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先看看我们这趟要找的目标吧。”
他说着从上衣内袋摸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楚诚。楚诚拿起一看,好家伙,一头劳改发型,圆头圆脑圆身子,紧巴巴t恤下露着肚皮,配一条大金链,就差没把“不好惹”仨字写脸上了。https:
楚诚听说人说,早年混社会的戴金链是为了有朝一日跑路的时候能卖了应个急,后来逐渐就发展成了标配。不过看照片里这哥们链子都掉色了,想必也是卖不了几个钱了。
“邵日胜,当地某帮派成员。这家伙所在帮派前阵连续出了好几条人命了。所以这趟我们要去了解下情况。
如果他们那边确实出了幺蛾子,那就处理掉。”
“如果不是呢?”楚诚问。
“不是?那当然就不关我们的事咯。”罗亚军理所当然地说。
楚诚一想,好像也是。他们这建在飞行坟头上的组织本质上属于是疯人院,只管疯子不管犯罪。
这模式让他不由联想起前世某丑国大名鼎鼎的税务机关。
谋杀?打扰了那没事了,您自便。
逃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