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而且跟肥皂外形、触感全都高度协调,真是一个好名字。
章亦雨开心了:“那你写首诗。”
“又写诗?”
“怎么啊?你能给绿衣、暗夜她们的春泪写诗,给公主写首诗怎么了?你还睡了人家”
“什么叫睡了人家?那是睡了某人的家,你中间加个‘的’能死啊?”林苏横她。
“谁知道你是不是只睡在她家?说不定睡到半夜心血来潮睡点别的”
林苏崩溃:“苍天啊大地啊,我的清白”
“你有个屁的清白?我管你的清白?写首好诗,直接翻篇原谅你!”
“好好!我怕你了我写还不行吗?拿纸笔来”
“金纸宝笔,七彩起步,有种你再来首传世这时天还没黑,我也不怕别人说啥”章亦雨到处找金纸宝笔
七彩起步?来首传世?林苏直接拿出金纸、宝笔:“来来来,你拿给你哥,让他来个七彩起步!你纯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好好,章亦雨妥协了,我退一步,五彩起步行吧?你骂人的诗儿都五彩,休掉你结发之妻的休书都成金色了,不能拿首破金光诗应付公主吧?人家毕竟是公主,你还睡了人家
林苏叹口气:“在你高标准严要求之下,我第一次有文道修为不够、运气来凑的感觉,行吧,我写首,能不能入彩真不知道”
写写写
章亦雨好急切
林苏提起笔:“确定下,写诗还是写词?”
“词!”章亦雨回答,词儿,女生最爱。
“再确定下,新词牌还是老词牌”
新词牌还是老词牌也可以点菜?这是何等的狂妄啊!
新词牌意味着啥?意味着开文路!
虽然是小路,也是普天之下九成九九的文人梦寐以求的事儿好吗?你随意就让人点菜
“你少嚣张!新词牌!”
“那好,新词牌鹧鸪天.玉肌”
林苏提笔写下:
“不怕微霜点玉肌,恨无流水照冰姿,与君著意从头看,初见东南第一枝;人散后,雪晴时,陇头春色寄来迟,使君本是花前客,莫怪殷勤为赋诗。”
词成,七彩霞光弥漫整个房间。
章亦雨满脸都是迷离色,恰似东南第一枝
林苏心头大荡:“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章亦雨似乎迷糊了,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