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肯定要来报道的,钱坤很需要这个。
钱坤要了一张月卡的申请单,想到身边人,转头问:“槐柠,你呢?”他本想撺掇撺掇对方也办张月卡照顾照顾女朋友的生意,结果这还没说话方槐柠已经伸手也抽了张表格。
钱坤一看,是季度的?!
他这都不知道女朋友能干多久会不会中途跑路,方槐柠这是比他还果敢勇猛啊?
看来头牌是真不喜欢喜欢于瑶晴,也真不想谈恋爱。
见方槐柠利落的刷卡付账,觉得自己特别了解好兄弟的钱坤这样下了结论。
方槐柠便这么找到除家里、教学楼、研究所之外的又一个去处,就是风信子小舍。
当然他也不是一直泡在里面,基本保持着隔几天出现一回的节奏,每次都坐上几小时,有早有晚,和寻常顾客没什么差别,也算对得起那张价格不菲的季卡。
栗亭和他的交流不算多,除了点单领位,方槐柠只能看到他在吧台和店内到处忙碌的身影。
然后他就发现栗亭做事有很多小习惯,遇见难缠的顾客时,他的眉毛会微微下压,手指轻轻的搓动裤缝边,表示心里的不耐烦;拿重物前没准备动作,但是拿完会轻轻捂着胸口,应该是担心老伤;最高兴的时候通常都是在点钱,那一刻眼睛眨动的频率会变快,睫毛扑闪扑闪,嘴巴也很有个很浅的向上抿起的弧度十分可爱。
今天魏萍是早班,到了傍晚就回去了,钱坤陪着她一起走,走前询问方槐柠,头牌表示自己再坐一会儿。
钱坤便道:“下周末正好是中秋节,我妈让你有时间跟我回家吃饭。”他家和方槐柠有点亲戚,两家母亲是表姐妹,小时候关系很好,方槐柠父母不在国内,钱坤家自然要多照顾一点。
下周合信工业那儿又有活,方槐柠卡不准时间,说到时再议。
钱坤和魏萍走了,方槐柠又待了几个小时,眼看着书吧的人流渐渐变少,最后只剩几个学生留着看书。服务生也减少了大半下班,但是栗亭还没有,方槐柠知道他基本都是最后几个走的。
不过这儿的老板对员工倒不很苛刻,晚上时分,客人又不多,服务生适当的放松一下还是在允许范围内的。
方槐柠在各种资料里抽空抬了下头,看见有员工也坐下看起了书,他还注意到栗亭从吧台后走了出来,开了一台电脑。
他新剪了头发,挺着腰杆坐在那里,露出发梢下一截纤细的后颈,在吧内柔和的灯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