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只不晓得好不好哄出去。”
又道:“我一干兄弟全不识得那李二当家,如何好动手?你既说李氏镖局中有个姓傅的收买了你家押司,那他难道只出银钱,不能出个力?”
“我只拿户籍,我兄弟难道白干了?喊那姓傅的帮着打听人下落,把人哄出城去,再出点血,给我兄弟买点酒肉吃——不过分罢?”
“自然理所应当。”赵攀当即大喜,起身拱手道,“我先去寻人出来帮着相认,再去寻傅大说个条件,一旦探明,后头事情,便要全数仰仗文寨主了!”
文寨主把手中短刃重重拍在桌上,道:“我在均州东南混了这许多年,连襄阳城都去抢过,死在这口短刃下的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至于那些兄弟,一十八个,全数是特特选出,一样个个得力,只放心等我提两人头来见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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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条街外的赵明枝,还不知这一处小小的宅院里发生了什么。
她当先一步,刚出州衙大门,就得见几个面熟的镖师在外头守候。
众人或站或蹲,有人手中还牵着马,个个都引颈而看,面露焦虑,候得赵明枝出来,一股脑都围了上去。
有人主动去接她手上袍子,上上下下打量她,明明见得全须全尾,还要问道:“赵姑娘无事罢?”
有人紧张问道:“怎的耗了这样久?是不是衙门里头做了什么为难?”
另有人问道:“寻到那李二当家的下落未曾?”
又有人道:“若是寻不到也不打紧,我们几个兄弟私下商量了,同明镖头说一声,自脱镖局几个月,先把你送往那京兆府去,至于银钱,你看着给便是——总归比再出一笔大钱往镖局里雇人俭省!”
还有人道:“那傅大寻上我们镖局里了,姑娘莫耽搁,打此处直接走,趁着外头马车已是套好,立时就出发了,莫要叫他堵住——且放心,里头给你铺了三层棉被,应当颠簸不着!”
诸人各说各的话,还一迭声催赵明枝赶紧上马,去换乘马车。
至于后头跟出来的李训,听得这一群人七嘴八舌,全为赵明枝打算,竟是难得错愕。抬头看天,明明只过去两个时辰,全也不知道面前人是怎么在这样短时间内,把一群大老粗尽数收伏的。
另有几个领命出来护送的衙役,只听得后头一句话,更是忍不住面面相觑,彼此用眼神试探——
这一位姑娘,当真不是哪个大镖头的爱女么?竟得这许多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