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都没个由头的,也不晓得多久才能见一次面,怎好培养感情,要是当中出什么波折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再想起白日间同赵明枝在车上说的话,不免后悔起自己多嘴来。
赵明枝却没有多想。
她出了后院,才到前堂,便闻到隐约饭菜香气,一进门,就见卫承彦同那端菜的侍从道:“不用上这些冷菜,等人齐了再上热菜就好,后头有没有备酒的?”
话音刚落,他抬头见得赵明枝,一时眉开眼笑,转头道:“二哥,小赵来了!”
一旁裴雍本自坐着,此时把手中茶盏放下,“嗯”了一声,自站了起来。
堂中放着一张大八仙桌,他占坐一边,此刻起身挪步,把身旁那一张交椅轻轻拖出,看向赵明枝,虽不说话,其中意思自明。
赵明枝自然乖觉,老实走过去坐下,正与卫承彦相面。
两人一个拖交椅,一个落座,其实动作自然流畅得很,只做了一下对视,其实无人说话,依旧是默契自如。
尤其赵明枝坐下之后,裴雍竟不先走,还给她调整了一下座椅位置,另又不假人手,探向她面前桌上茶盏杯侧,先试了温度,才又回座。
只对面那卫承彦原是做提醒那一个,说完话,见得两人先后反应,莫名牙酸起来。
三个一路西行,其实类似事情他是常常得见的。
先前那时并不觉得,眼下隔了几日,脱了从前环境,脑子总算清明起来,实在也是裴雍行事越发明目张胆,除非瞎子,谁人看不出来他那意思。
不过毕竟是自家二哥,对面坐的也不是旁人,是早被当做自己人的赵明枝,卫承彦看了半日,忽然问道:“小赵,我早有句话想问——今日在营外,二哥过去寻你的时候,你二人单独说了什么?”
赵明枝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裴雍。
正巧此时有个从人来送酒,裴雍面上不动声色,却把那酒坛单手接了,放在靠近赵明枝并他自己相交那一根桌脚下地面,又同卫承彦道:“毛病不少,心眼倒挺多,打听别人说的体己话做什么?”
又指了指桌面杯盏,道:“明日你还有正事,今晚不要多喝,只能一盏——拿茶盏还是杯盏装,自家选罢。”
卫承彦脸上本来带笑,听得这话,那笑容当即僵住,脸都要裂了,忙道:“今日小赵请我们吃席,难道也只能一盏?”
说着忙向赵明枝使眼色。
赵明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