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感念,若他果然一心为朝,并无其余贪念,我愿自作道歉,只此时不可不先做防备。”
赵明枝自然明白吕贤章意思,只她同裴雍私事,并不好向旁人多言,实在难去解释,只得道:“我已然尽知,只是参政所言,眼下为时过早,至于裴节度——其人心迹,世人日后便知。”
又道:“辛苦参政一路赶来,又要再做返回,眼下时辰太晚”
她正要劝留,吕贤章却把脚下灯笼重新提了起来,道:“臣虽不才,却也知道此事着急,眼下沿途俱是流民,哪怕只早一日抵达京师,其中好处也难以尽数。”
说着又行一礼,道:“请殿下先做休整,待臣亲领仪仗,自来相迎。”
说完,便擎那灯笼,转身大步前行,没入夜色之中。
木香立在后头,本来听得十分不满,见他行事,却也生出几分复杂来。
而赵明枝眼看那黑暗当中背影逐渐隐没,喟叹一声,才转头同木香道:“先前配的那药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