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是他单位也联系不上他,肯定会把这个情况上报,那就出大事了,再来找的,就不是我们几个了,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你明白吗?”
张晨这样说着,盛春成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他心里还在纠结。
刘芸插话说:“小盛,我是孙先生的大学同学,关系很好,张总和刘总,都是孙先生的兄弟,我们都是他朋友,都很为他的安危担忧。我希望你,不管知道什么,都能告诉我们,好吗?哪怕你违背了对孙先生的承诺,没有关系,找到他,我们会和他说,是我们逼你说的。”
刘芸说着的时候,张晨和刘立杆都点着头,盛春成叹了口气,他说:“我不知道孙先生去哪里了,但我知道,他是划船走的。”
“划船走的?什么船?我们这里没有船啊。”刘立杆说。
“船是孙先生要我帮他找,我找到了我同学,就是他们前面说,我昨晚送走的那个人,船是他划过来的,结果孙先生把他的船买了下来。昨天晚上,孙先生让我教他划船,我答应了,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钟,我把船放在亭子那边。
“早上小薇他们说,孙先生不见了,我跑过去一看,看到船没有了,船是藏在平台下面的,一般人不可能看到,所以,肯定是孙先生划走的,他应该是去湖上,一个人去游湖了。”
盛春成说着,几个人面面相觑,都觉得事情严重了,只有盛春成一个人,还觉得孙先生是去游湖了,他们可不这样想。他们觉得,他是那种,喜欢身后簇拥着一大群人,喜欢呼风唤雨的人,可不是那种,会独自一个人,在湖上划着船的人。
就是在湖上,也不可能电话联系不上,整个千岛湖,都不会有没有手机信号的地方。
这次他过来,一个人在这里,拒绝了他们所有人的探视和陪同,他们就已经觉得很奇怪了,只是他的坚持,让他们也没有办法改变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