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你不用管了。”孙红和盛春成说,“你心太软,又太湖涂,别不服气,是说你当局者迷那种湖涂,只会越管越糟。还是让我这个局外人来处理。”
盛春成听了孙红这话,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还正一筹莫展,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该怎么做,孙红能帮他去处理,当然太好了。他相信凭孙红的能力,也肯定能处理好。
盛春成说:“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今天一个下午,我大脑感觉都短路了,要不,我给你磕个头吧?”
孙红咯咯地笑着,戏谑道:“好啊,好好跪,膝盖跪脏了,我帮你洗。”
两个人都大笑起来,盛春成觉得无以为报,还是朝孙红拱了拱手。
孙红笑道:“可以了啦,再说下去,你都要以身相许了。”
盛春成脑袋往下一顿,他说:“我愿意,那是我赚便宜了。”
“想得美。”孙红看着盛春成,认真地和他说:“为我们十四天的战友情,我帮你是应该的,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她说着拿起自己的手机,让盛春成把丁画眉他们的电话,还有丁画眉的身份证号都告诉她,她一一记在了手机里。
“交代你一句。”孙红说,“从现在开始,他们要是再打你电话,你一律不要接,听到没有?”
盛春成说好。
孙红双手支着下巴,想了一下,她说:“我还需要一个帮手,雪儿肯定不行,她知道会撕了你。对了,那个妍妍,她知道你装盲人的事吗?”
盛春成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认识她,是在店开起来之后。”
“那就是说,她和我一样,这事也是旁观者?”孙红问,盛春成说对。
“这事可以和她说吗?”孙红接着又问,盛春成想都没想,就说可以。
盛春成觉得,妍妍比自己精明,她就是知道了这事,该不该和雪儿说,或者怎么说,她比自己还有分寸。盛春成装盲人这事,他还真的有过想告诉妍妍的冲动,就是那天晚上,在妍妍那里,妍妍和他说起,她送父亲的骨灰盒去南极的时候。
那一天晚上,两个人要是深谈下去,盛春成觉得,自己什么话都会和妍妍说,包括自己装盲人的事。只是后来,他们没有时间了,上了床之后,深入的交流,变换成了另外的一种形式。zw.ćőm
孙红手指在桌上笃了一下,她说好,那我去找她,和她商量。
盛春成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