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那个时候,不分对错,无原则,她必须站在本国的立场,然后做出技术性的判断。
“包括我们后来去北京,在会上她也这么说,提醒要特别警惕民粹主义。她说,民粹主义可能会让我们错失正确的时间窗口,选择一个错误的时间点和对策,摧毁自己的战略定力,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处境。”
小马看着盛春成,认真地和他说:w.ćőm
“像郑老师他们这一代人,和我们不一样,有时候我们理解不了。他们是真正参与到这个国家从弱到强的全过程,他们的参与感要比我们强很多。所以,有时候我们看起来很容易选择的事情,在他们看来,就是背叛,对自己的背叛,这是他们不会容许自己做的。”
盛春成笑道:“这会很累。”
“是啊,而且有时候,在我们看来,会很傻,或者说迂腐。”
小马喝了口水,接着说:
“我们在办公室里的时候,经常也会这样议论,我们说郑老师,她但凡说话能顺着要求,起码也可以混到副校长级别退休。她自己知不知道?肯定知道,她自己也说过,在这方面,她最擅长的就是,把一手好牌打烂了。
“最主要,她还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