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余大麻子还坐在那里,继续喝。
雪儿看了看他们,知道他们有话要说,雪儿说:“那我也过去,你们两个继续。”
盛春成点点头,余大麻子朝她挥挥手。
人都走光了,过一会,还真的从隔间那边,传来了女人们此起彼伏的、杀猪般的歌声。
盛春成端起杯子,和余大麻子说:“来,祝福你!”
余大麻子拿起杯子,和盛春成碰碰,说谢谢!
两个人脖子一仰,一饮而尽。
余大麻子拍了拍盛春成的肩膀,问:“兄弟,你是不是看我很不地道?”
盛春成摇了摇头:“不存在。”
余大麻子叹了口气:“唉,兄弟,我这段时间,快被骂死了,和陈世美差不多,要是可以开铡,我大概要被卡察了。”
盛春成问:“谁卡察你?”
“多了。”余大麻子把手一挥,“我们团长,团里的兄弟姐妹,我爸妈,还有,我原来的丈母娘,我被骂得满头是抱。唉,但没办法,兄弟,说我没良心也好,说我傍富婆也好,我真的没有办法,就是太喜欢了,看在眼里,就拔不出来了,我有什么办法。”
“那你和你”
“离了。”
大麻子知道盛春成要问什么,他说着就哭了起来:
“兄弟,我和你说,这么多人,唯一没有骂我,理解我的就是我老婆了。她说,我这个人,不花,但很可怕,轻易不会喜欢人,要是喜欢上了,就几头牛都拉不回,不如趁早给我放生。去民政局办手续之前,我们在家里,还抱头大哭了一阵。
“手续办完,我们两个和雪儿,三个人还一起吃了顿饭,我老婆和雪儿说,人我是交给你了,你们就好好过日子吧。雪儿也哭了,三个人在包厢里,又哭了一场。”
哭完之后,余大麻子从家里,就带走一把小提琴,其他的一切,都留给了他前妻。房子也转到了她前妻的名下,雪儿很义气,她自己提出来,逼着余大麻子一起去银行,把那房子的余款,全部都交了。
“兄弟啊,以后我就是个吃软饭的了。”余大麻子和盛春成说。
“吃软饭你也要腰杆挺直了吃,不然雪儿会看不起你。”盛春成说。
“对对,我知道几个意思,来来,干了。”余大麻子举起杯子,两个人碰碰,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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