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亭迷糊地睁开眼睛,去推他:“裴湛山”
许是酒精催动了情谷欠,今夜的裴湛山比起往日更为情动,他的大手近乎粗暴地去抚摸着妻子,樊亭躲避着他的亲吻,几乎是哀求道:“不要,我累了。”
“亭亭”裴湛山只觉得浑身火烧火燎,急需妻子的冰肌玉骨来为他将这一团火熄灭,他扣住了樊亭的手腕,哑着声音和她保证,“别怕,我会轻些”
他褪去了她的睡裙,樊亭觉得很疼,她不再挣扎了,只默默承受着,转过头无声地哭了。
时针已是指向了九。
“真是不嫌臊得慌,睡到这个点还不起来,怕别人不知道湛山昨夜没守岁,跑去了她房里?”
裴母端坐在沙发上,吴桂霞与孙华玉都是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侧,今儿是大年初一,两个儿媳妇都是早早来为裴母请了安,唯有樊亭一直到现在还没见到踪影。
听着裴母的话,吴桂霞赔着小心道:“娘,弟妹身子不好,年轻人,贪睡些也寻常的。”
“大嫂就爱体谅人,我家儒文还是个孩子呢,昨儿守岁守了一夜,今儿还不是一大早就来给娘请安了?要我说,这大年初一的不见人影就是没规矩。”孙华玉对着吴桂霞翻了个白眼,轻蔑地开口。
“昨夜老三都喝醉了,又是大过年的,还不忘仗着一张脸去勾引丈夫,也不怕神灵怪罪。”裴母紧绷着一张脸,想起一早从守夜的嬷嬷那儿听来的话,只觉心里气愤不已,“小夫妻俩哪天亲热不好,大过年的也不收敛点,就算老三是个爷们,做妻子的就不知道劝劝他?说是什么书香世家的小姐,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小姐。”
樊亭在丫鬟的搀扶下来到了裴母的房间外,不过是下了楼走了一段路的功夫,她只觉得小腹里绞着疼,刚要进屋去给裴母请安,便听见了裴母的这番话来。
樊亭的脸色苍白,浑身竟是忍不住的发抖,一旁的丫鬟吓了一跳,连忙道:“夫人,您怎么了?”
樊亭没有理会那丫鬟,她转过身向着楼上走去,下身仍是撕裂一样的疼,她却什么都顾不得,进了卧室,就见李嬷嬷和樊玲都在,樊亭开口就道:“李嬷嬷,咱们收拾一下行李,今天就回苏州。”
“夫人,怎么了这是?”李嬷嬷愣住了,不晓得好端端的,樊亭怎么要回苏州。
“姐姐?樊玲也是不解,她看着樊亭脸色不好,只十分担心地上前握住了樊亭的手,“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