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啊?”樊亭有些意外。
“就是去年嘛,新乡和赵庄那边发大水,好多人没有了活路都跑到了城里,今年冬天我们放寒假回来,就见城里多了好些难民,有些年轻人倒还好,总能讨个活路,最惨的就是那些老人和孩子,我和孙丽丽,周晓晨她们就想着能不能帮帮这些人,可我们的力量太薄弱了,我们也想找家里帮忙,可家里人都觉得我们是在闹着玩,不但不肯资助咱们,还要咱们不要抛头露脸的去管闲事,我们现在在城郊租了一处破屋,安置了好些个老人和孩子,亭亭,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啊?其实只要裴督军一句话,就可以就可以给他们拨一间大屋子住了。”赵晴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去看樊亭。
樊亭倒没有觉得不悦,反而轻轻拍了拍赵晴的手,温声道:“这是好事呀。”
“好事倒是好事,可我们现在经费不足,那些老人和孩子生病的也多,想给他们请个医生都很困难”
“等明天,你带我去看看他们好不好?”樊亭开口。
“真的?”赵晴眼睛大亮,见樊亭如此说来就晓得樊亭是愿意帮忙的,连忙答应道:“好啊,咱们明天就去,把孙丽丽和周晓晨也喊着,正好你们也有很久没见了。”
樊亭点了点头,她很愿意去做一些好事,就像赵晴刚才说的,裴湛山到底是武人,而武人总免不了打打杀杀的,裴湛山打了这些年的仗,怕是死在他手里的人连他自己也记不清有多少,樊亭想,若能做一些好事,也能为了裴湛山和念念积一些德。
晚间。
裴湛山今日难得没有出去应酬,而是陪着樊守成喝了几杯酒,回到书房时,裴湛山捏了捏眉心,他身上有几分淡淡的酒气,但眼睛却是十分清醒,没有丝毫的醉意。
林副官为他送来了一块热毛巾,说:“大帅,您这些天喝的酒也太多了些,这些苏州城的老爷也是,一个劲儿换着花样来请您。”
裴湛山接过毛巾,擦了把脸,一笑道:“谁让我是苏州女婿,该给的面子也要给,也不能让他们太下不来台,毕竟老泰山(岳父)一家还在这。”
“等明天到了金陵,怕又是一场大酒。”林副官说。
裴湛山点了点头,“明天这一场倒是重要点,几个江南商会的头脑都要来,我得想想法子,看能不能从他们手里搞点军饷。”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书房外响起了敲门声,林副官上前打开门,见是樊亭,林副官登时一个行礼,很快便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