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念念。”樊亭转过身,唇角浮起了一丝苦笑。
“姐姐,等姐夫打完仗,咱们让他把念念接过来,或者让他像上次那样,把他老娘和姐姐赶走,咱们就可以回去看念念了。”樊玲想,只要有裴湛山在,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裴湛山就是姐姐的天,是姐姐的倚仗。
樊亭没有吭声,过了一会儿才道,“二妹,你说都是一家人,为什么差别这样大呢?”
“裴湛山是个好人,虽然他身上也有些大男子习性,但他是讲道理的,可他母亲,他姐姐,包括他的兄弟,为什么都这样?”樊亭心里酸涩,想起年幼的女儿,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
“姐姐,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姐夫是姐夫,她们是她们,你不要因为她们去怪姐夫啊”樊玲安慰着开口。
樊亭摇了摇头,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一想着他和她们是那样的亲近,有割舍不掉的血缘亲情,我就觉得我好像很难和他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