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裴湛山,我要回北栾接念念。”
不等他开口,就见樊亭抚上了自己的小腹,接着说了下去,“这个孩子我会生下来,要是男孩儿,你抱走,要是女儿,你留给我,让她们小姐俩有个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裴湛山心里一沉。
“我要和你离婚。”樊亭的神色是平和的,眼睛里也是清清静静的。
“亭亭,婚姻不是儿戏,不要把离婚挂在嘴上。”裴湛山向着她走近了些,试图去握她的手,却被樊亭避开了他的胳膊。
“裴湛山,我是下定了决心,我不要这样的婚姻,现在是民国了,不是古代,婚姻应当是建立在平等与自愿的基础上,你告诉我,我们的婚姻有平等与自愿吗?”
“你挖下一个坑,让我父亲跳进去,你再以救世主的样子出现,帮我们摆平危机,顺理成章地迎娶我,你的所作所为都让我觉得让我觉得恶心。”樊亭迎上他的目光,用最轻柔的声音说出最伤害人的话。
裴湛山沉默了半晌,他向着樊亭走近,与她低低的开口,“亭亭,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和岳父受了委屈,我是乘人之危,对不住你们,但你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你再好好想想,至于岳父,我会把他当做亲爹,为他养老送终全都是我的事,好吗?”裴湛山从屋子里出来时,天色已近黄昏。
他在花园里默默站了一会儿,燃起了一支烟,他心中烦闷,索性就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不知过去多久,身边多了一道娇俏的身影。
裴湛山吸了口烟,向着那道身影看去,问,“二妹,你都听说了?”
樊玲点了点头,“姐夫,真是你做的吗?”
“你觉得呢?”裴湛山弹了弹烟灰,向着她看去。
“我不相信,姐夫,你在我心里是个顶天地里的男子汉,你喜欢我姐姐,你会正大光明的来求娶,我不信你会做这种下三烂的事。”樊玲的眼睛里透着坚定的光。
“好妹子,真没白疼你。”裴湛山笑了,感叹道。
“那姐夫,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要是其中有误会,你和姐姐说清楚不就行了?”
“说不清楚,”裴湛山摇了摇头,用军靴踩灭了烟头,“我弟弟和我属下干的事,和我也脱不开关系,况且,就算我说了你姐姐也不会信。”
“那怎么办啊?你们不会真的要离婚吧?”樊玲心里焦急,眼睛里都是急出了泪花。
“先让你姐姐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