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裴湛山向着自己走近,似乎想来抱她。
她躲开了他的手,颤着嗓子喊了一句他的名字,“裴湛山”
裴湛山的眼中似乎蕴着一把火,他没有说话,只揽过了樊亭的腰,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樊亭挣扎着,拼命地推开他的身子,眼睛里已是有了泪光,“你如果是想念念,要来看孩子,我不会阻拦你,可你,你不要这样”
“我哪样了?”裴湛山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再上前。
“我们已经离婚了!”樊亭说了一句话来。
“亭亭,”裴湛山深吸了口气,低声开口,“我知道这两年你受了很多委屈,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樊亭摇着头,“你权势滔天,你想娶谁都可以,你实在不用这样低三下四地来和我说话”
“跟自己媳妇低三下四又能怎样?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裴湛山的黑眸中满是压抑的思念,他揽住樊亭的腰,俯身吻住了她,他的气息是她熟悉的,也是她畏惧的,她晓得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她用力的去推他,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尊重一下我?我现在不是你的妻子,我已经和你没有了任何关系!你要仗着你的权势为所欲为是吗?”樊亭声音凄楚,白净的脸庞上满是泪痕,对着裴湛山质问道。
“我在你面前就跟孙子一样,我什么时候仗着权势对你为所欲为过?”裴湛山听着她的话,只觉得被人用一把刀插进了心脏,他站在那,眼睛里慢慢浮起一层血色,对着樊亭喝道。
“我不要再去做你的夫人,我们的离婚书是有法律效力的,裴湛山,你要再这样纠缠我,我会去找巡捕房”樊亭的身子轻颤着,她勉力强撑着自己站稳身子,与他吐出了一句话来。
“我抛下战事,不眠不休地赶路,就为了来看你一眼,你要去找巡捕房?”裴湛山站在那,他的黑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似的,他没有再上前,就那样低低的开口。
樊亭的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她没有再说话,只低下头从裴湛山的身边快步离开,卧室中只剩下裴湛山一人。
“姐夫”樊玲走了进来,就见裴湛山仍是在那里站着,似乎半晌都不曾动一下身子。
听见她的声音,裴湛山颓然地坐了下来,无声的燃起了一支烟。
“姐夫?”樊玲上前,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子,轻轻地喊着他。
“二妹,我活了三十来年,从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