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不要担心她,”樊玲顿了顿,她看了裴湛山一眼,决定把这件事告诉他,“姐姐她和叶廷深已经结婚了。”
“结婚了?”裴湛山黑眸剧缩,低低的念着这三个字。
樊玲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好,”裴湛山笑了,他端起酒杯,又是饮下了一杯酒,眼底的醉意更深了一层,他沉默了一会,又是说了那一个字,“好。”
“姐夫?”樊玲瞧着他的样子,忍不住担心起来。
“我没事,你继续吃。”裴湛山似乎当真没什么,他放下了酒杯,又一次端起了碗,那么一大桌子的菜,他也没怎么吃,倒是吃了一大碗米饭。
吃完了饭,裴湛山抱起了女儿,去院子里放起了烟花,孩子开心极了,在父亲怀里快乐地蹬着小腿,有裴湛山在,她就是这世上最快乐的孩子。
念念玩累了,在裴湛山的怀里睡着了,裴湛山将孩子送回了婴儿房,命下人们好生看着,自己则是带着侍从离开了帅府。
“姐夫出去了?”
樊玲听见了汽车开动的声音,与管家问道。
“是,二小姐。”
“今晚是除夕,他会去哪呢?”樊玲忍不住轻声开口。
“可能是去军营,慰问将士去了。”管家猜测着开口。
樊玲没有再说话,她看了眼外面的夜色,转过身在大厅里慢慢地踱着步子,竟是不知不觉地等了一夜。
梧桐路公馆。
屋子里人声鼎沸,热闹极了。
裴湛山喊了一群手下,围着桌子打牌,喝酒,划拳不仅如此,还命人找来了一帮美人儿作陪,都是北栾城风月场上著名的交际花,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纷纷围绕在众人周围,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当中最漂亮的两个自然是一左一右的伴在裴湛山身边,美人笑语盈盈,妙语连珠,哄得人好不高兴。
这一场牌从黑夜一直打到了黎明,裴湛山却似乎还没有尽兴,他抽了一口烟,对着属下们喝道,“继续打!”
“堂哥,咱歇息一会吧?”裴庆东打了一个哈欠,对着裴湛山央求。
“你小子才多大,打一夜牌就累了?歇什么?”裴湛山倒是神采奕奕,对着一干人道,“谁都不许走,接着给我打!”
见裴湛山兴致高,一干人只得作陪,闹到中午,这些大老爷们尚能支持,美人儿们却支撑不住了,裴湛山身边的美人儿轻轻地抚着裴湛山的胸口,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