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在平州,她向着裴湛山泄露出咱们的下落”
“不,不,”樊亭摇着头,打断了他的话,“这太荒谬了,太荒谬了,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娶我妹妹?”
樊亭的眼泪滚了下来,“他会欺负她,他和他的家人都会欺负她,二妹不是他的对手,廷深,二妹成绩好,她应该好好地读大学,以后出国念书,她不该和我走一同一条路,我不想我妹妹和我走同一条路!”
“我知道,我都知道,”叶廷深见她伤心如此,心里自是不忍,他揽住了她的身子,不住地安慰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啊?”樊亭攥着叶廷深的衣角,每一个字都仿佛从肺腑中钻出来似的,“他为什么要害我妹妹?他为什么要害我妹妹?”
樊亭痛苦得几乎要发疯,她的声音嘶哑,那样多的泪,她捂住了自己的脸,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