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之意。
“既然叶先生心意已决,我也不好勉强。”霍长官站起身,命侍从上前将那一小盒金条收走,自己则是向着叶廷深划了个军礼,道,“那么,在下就先告辞。”
“霍长官慢走。”叶廷深也是慢慢站起了身子。
霍长官点了点头,带着人离开了屋子。
待一行人离开后,屋外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待汽车走远,叶廷深向着樊亭看去,说,“亭亭,他们是程正方的人,程正方是大帅的死对头,若我投奔他,便等于与大帅为敌。”
樊亭的头发已是稍微长出来了一些,却还是不能见人,只得带了一顶呢帽,将头发全都遮住了,露出了白皙的一张脸。
听着叶廷深的话,樊亭心里又何尝不知道,她当初选择了这条路,等于斩断了所有的亲情,而对于叶廷深而言,等于葬送了他所有的军政前途,裴湛山权势滔天,要想出人头地,除非是投奔裴湛山的敌人,此外再无第二条路可走。
“大帅之前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再去为程军效力。只是苦了你了。”叶廷深握住她的手,言语间满是浓浓的歉疚。https:
樊亭轻轻摇头,“他到底是念念的父亲,二妹又跟了他,我也不愿你和他为敌,你回绝了程军,这样就是最好的。”
见樊亭体谅,叶廷深微微松了口气,他当日急性发病,幸得樊守成为女儿汇来了一笔款子,医生为他用了最新的西药,倒是将他的病程暂时压住,经过一些时日的休养,叶廷深的气色好了不少,夜里偶尔咳个几下,再不似从前那般一咳就咳一宿了。
“昨日商行的经理托人来带信,找我回去做事。”叶廷深说起了别的事来。
“真的?这太好了,”樊亭大喜,微笑起来,“我也想去找个工作,我在报纸上看了,有许多地方都在招速记员和文员之类的,我都可以去做。”
叶廷深闻言,眼中有不忍之色划过,“苦了你了。”
“不苦,我们还年轻,靠着我们这一双手,日子总会慢慢好起来的。”樊亭也是回握住了叶廷深的手,她的声音温柔,透着对未来的憧憬。
“我这一病,掏空了家底,还要带累你去娘家借钱”
“生病不是错,”樊亭柔声打断了他的话,“我们一起工作,这笔医药费很快就能挣上来,到时候我们还给爹爹,等爹爹年纪大了,我们用心在他身边服侍,好吗?”
“好。”叶廷深点了点头,樊亭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