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了。”林副官当即领命,离开了裴湛山的办公室。
裴湛山独自一人坐在那,他抽了两支烟,心里一直记挂着樊亭,他不知道待叶廷深牺牲的消息让樊亭知晓后,樊亭会痛苦成什么样子。
他熄灭了烟,终是起身拿起了军大衣,快步离开了指挥所。
“咚咚咚”
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樊亭听见了这声音,连忙从卧室走了出来,她生怕是自己的幻觉,只站在那儿看着门,直到又是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樊亭的脸庞露出了一些光彩,快步上前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两个青年,并不是叶廷深。
“叶太太。”
这两个青年都似乎赶了很远的路,受了好一番的磋磨。
“你们找谁?”樊亭茫然地看着二人。
“我们是叶先生的同事,受他的嘱托,来看望您。”其中一个青年声音沙哑,与樊亭开口。
“快请进。”樊亭侧过身,将两人请进了屋。
这一间公寓通着暖气,当初是为了叶廷深养病而租的,房间并不算大,只有一间卧室,客厅也是局促的,两个青年进来后,屋子里更是显得狭小了起来。
“廷深现在在哪,他还好吗?”樊亭的声音透着忧急,与那两人问道。
那两人对视一眼,却是什么也不曾说,就那样直挺挺地向着樊亭跪了下来。
樊亭面色一白,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颤声道,“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叶太太,叶先生已经牺牲了。”青年红着眼睛,哑着嗓子十分艰难地与樊亭开口,“先生在身上捆满了炸药,用同归于尽的方式,去炸了日军的军火库。”
樊亭轻轻摇着头,“我不信你的话。”
另一个青年也是哽咽道,“叶太太,我们知道您和叶先生感情深厚,叶先生离去前曾和我们说,若我们能活着出来见到你,要帮他带一句给您,他说,他永远都爱你。”
樊亭的手扶住了一旁的桌子,她的脸色白得吓人,仍是轻轻摇着头,与那两个青年道,“你们都在胡说八道”
“都在胡说八道”樊亭重复着这一句话,她只觉得眼前发黑,身子也是摇摇欲坠起来。
“叶太太”那两个青年都是一惊,刚欲起身,就听“砰”的一声响,房门已是被人踹开,走进来一道高大笔挺的身影。
“亭亭?”裴湛山眸心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