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但我还是把青松岭给打下了,把山上的土匪全收了编。”23sk.net
樊亭很认真的听着他的话,但心里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事并不感兴趣。
所幸裴湛山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打量着樊亭的气色,问,“闷不闷?要不等前面到站了陪你下去走走?”
“不闷,我带了几本书来。”
一提到“书”,裴湛山就无话可说了,他没读过书,这在北栾也不是什么秘密,面对眼前的媳妇,他是真的又爱又怕,怕的是不晓得她的喜好,生怕自己一个不留意说错了话,就把这捧在手心里的小人给惹恼了。
傍晚时,樊亭放下了手里的小说,看了半天,眼睛当真是看累了。
她离开了包厢,外面的丫鬟瞧见她出来都是连忙行礼。
“大帅呢?”樊亭想起了裴湛山。
“大帅在前面的包厢。”丫鬟恭声道。
樊亭向前走去,还未走近,就听见男人们的说笑声从里面传了出来,透过虚掩的门缝,她看着裴湛山和好几个军官在包厢里打牌,应该都是他十分亲近的心腹,整个包厢里都是烟雾缭绕的,全是呛人的烟味,他们闹得很厉害,地上除了散落的烟蒂外,还有很多空着的酒瓶。
裴湛山玩了几把,他心里记挂着樊亭,扔下了牌站了起来,“我先走,你们自己打。”
“别走啊大帅,这马上都要吃晚饭了。”有人说道。
“大帅当然要吃饭,吃的却不是咱这碗饭。”
“大帅这般着急回去,只怕就是饿了。”
“新婚夫妻,怎么吃得饱”
屋子里哄堂大笑,樊亭在外面听见裴湛山与他们笑骂了几句,她只觉得他们的话都很粗俗,简直不堪入耳。
她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包厢,一颗心却还是砰砰跳着,她心里很难过,她不明白,她怎么就嫁了一个这样的人呢?
平州。
裴家大宅是典型的北方建筑,是裴湛山发迹后在老家修建的,占地极广,十分的气派。
得知儿子儿媳回来的消息,裴母已是穿了新做的衣裳,在堂屋里候着了。
未几,就见从外面当先走进来一个挺拔魁梧的军装男子,在他怀中还揽着一个十分年轻的女子,那女子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却已是盘着发,做少奶奶装束了。
裴母的目光刚落在樊亭身上就是一怔,眼前的儿媳肤色莹白如玉,眼眸轻灵似水,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