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之宽,台阶之长,而台阶之远。
一步一步,韩三千甚至直到最后,已然不知几步,终是顺台阶一路直上。
他抬过几次头,但每次映入眼帘的都是那无尽的阶梯,索性的是,他不看也不望,闷着脑袋,一步一步的像机械一般朝上走去。
终归是许久以后,他突然发现脚下台阶已非寻常之阶,它们晶莹剔透,似石非石,似玉非玉。
在抬眼一望,只见不远处的台阶末端,有一高台而稳于顶端。
他看了眼脚下,已然是数之不尽的台阶盘旋深入如同地底深处。
“呼!”
重重的出了一口粗气,韩三千迈开了腿,加快了速度,朝着高台快速而去。
不到片刻,韩三千已登高台。
高台以无数长宽约为一米的方形巨砖所拼接,总计约有三百余平,地砖之样和最后台阶类似,而在高台最中央处,有一老钟被悬挂于最中央,由两根大柱所台,看起来威严无比。
“敲钟者!”
“一声为响,七声为终。”
一个听起来像是老者,但又苍劲有力的声音虚空而幻。
韩三千紧紧望着那个老钟,靠,这钟光是个体便足有一个大卡车那般巨大,其上面又是锈迹斑驳,说是钟,又更像是块废铁,因此从外观而言,这钟想要敲响,可能性极低。
而且,挂在他旁边的钟锤看起来似乎也不像是好使的主,同样是锈迹斑驳,最让人为难的是它的重量。
光只是看,那玩意便足有数千斤之重,想要拿动它再来敲这个钟,简直非常人所能及。
若是韩三千全盛时期,如此之钟,如此之锤,韩三千自是无惧,应是可随意拿捏。
但在没有修为的支撑前提下,要想动它,简直是难如登天。
韩三千甚至自嘲,自己能把钟锤给动起来,都已经算是不错了。
“年轻人,拿起钟锤,你可以开始了。”
“若钟可敲响一声,也算你是个男人。”
“若可响二声,则也算得上没在这世上白走一糟,勉强,算的上个修道之人。”
“这可响三声,则倒是人中龙凤,能算的上一个有所成就之人。”
话落,声音而断。
韩三千眉头一皱:“前辈,没了吗?”
“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