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鼻鼾声,不过外面的雨声很大,压住了她的呼噜声。
睡着睡着,秦淮茹身下的炕塌了。
“地震啦”
还在睡梦中的秦淮茹,猛然惊醒。
嘴里不再是香喷喷的肘子,两只眼睛瞪得溜圆。
整个人塌陷在已经塌了的火炕里。
短暂的惊慌失措,秦淮茹左瞧瞧,右看看。
用手拍着两座山峰,暗道,还好还好,只是炕塌了。
只是这炕塌了,自己要怎么睡啊!
想要爬起来的秦淮茹,满脸的不可思议。
她竟然发现了钱,还是过去老版的纸币。
而且,看着包裹着钱的手绢,为什么那么眼熟呢?
静静的回忆,然后肥头大耳的贾张氏浮现在秦淮茹的脑海里。
对了,就是她。
这手绢是她的。
看着手里的钱,秦淮茹心酸,心疼,甚至有些疯狂。
百感交集,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嘴里喃喃自语着:“贾张氏,伱死得好啊,你就该死!”
当初家里那么困难,自己出去牺牲色相换取粮食,贾张氏都不说把钱拿出来。
虽然自己知道她有钱,可这她都认了。
可是贾张氏口口声声,说棒埂是贾家唯一的男丁,口口声声说棒埂是她的命根子。
但她要是把钱拿出来,让棒埂吃好喝好,棒埂的结局或许就不一样了。
我的儿啊
秦淮茹捂着胸口,泪水模糊了视线。
“亲爱的,刚才好像是秦淮茹的声音!”
李抗战夹起一片酱牛肉,然后喝了一盅酒。
吧唧着嘴:“我怎么没听见呢!”
“爱霞张嘴。”
“啊!”
爱霞乖巧的等着爸爸喂投。
阿霞:“我真的听见了。”
“好好好,我信你,你听见了又如何。、”
“咱们跟她又不是一家人,管她死活呢!”
善良的阿霞有些担忧:“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不管过去有什么恩怨,都这么多年了。”
“你还是去瞧瞧吧,别她一個人在家里真的出了什么事儿!”
想起秦淮茹的孩子,阿霞也是可怜她。
李抗战受不了阿霞的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