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口。
“你是院长?”
“是的李先生。”
“保先生的病情?”
看着院长脸上的难色。
李抗战:“你可以直言不讳。”
“李先生,我们医院无能为力。”
李抗战:“请国外专家,或者去国外呢?”
“李先生,没用的。”
“保先生之前已经动过手术了,这续命也只能一次。”
“我的建议是,保先生回家修养,开开心心的走完最后一程。”
李抗战点头:“我知道了。”
“他还能有多少日子?”
“这要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力,或许十天半月,或许一两个月,最多不超过三个月。”
李抗战打听明白之后,重新回到病房。
“都出去,我有话跟保老哥讲!”
李抗战的话没人敢质疑。
保家的人出来后,院长把刚才的话再次复述一遍。
外面想起了哭泣声。
李抗战朝着门外:“小点声,”
“哭什么?”
“给我憋回去。”
然后看着保雨刚。
“老哥,咱们回家吧。”
保雨刚:“我还能看到几次太阳升起?”
李抗战:“十天八天是你,百十来天也是你!”
“好,我们回家!”
李抗战又朝着外面:“都进来吧。”
“去安排出院。”
“保老哥回家修养。”
保培荣:“姐夫,爸爸都这样了,不留下治病?”
保培庆:“是啊,抗战,这么回去岂不是”
保雨刚:“听抗战的吧、”
“爸”
“我没救了,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不想最后的日子里,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一行人跟着来到保家。
保雨刚:“抗战,你要回内地?”
李抗战点头:“是啊、”
“带我回内地吧。”
“我想落叶归根,跟你外公,岳母,我们葬在族地。”
李抗战:“老哥啊,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是经过这么一折腾,怕是”
保雨刚笑道:“呵呵,我想好了。”